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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人狂魔

    评分:
    0.0很差

    分类:恐怖片泰国2004

    主演:段奕宏,察猜·本班尼 

    导演:布朗尼·拉齐塞邦,尼亚达·苏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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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黄利辉(段奕宏 饰)曾经是一名怯于在战场上同日军搏杀的抗日战士,战争过去,中国大地又陷入了新的纷争。1946年,在家乡难以生存的利辉听从母亲的安排,带着她赠送的小刀,远赴泰国投奔亲戚。然而语言不通,又有哮喘病的利辉在雇主家没做多久,便因为老板娘的无礼愤而出走,利辉拖着虚弱的身体,在泰国工人的嘲笑戏弄中,做苦力谋生,异国女童的微小善意此时也成了他唯一的心灵慰藉,可昔日战场上的恐怖记忆萦绕在他心头,令他在睡梦中铸下大错……流落泰国乡间的利辉整日被几个孩子骚扰,终于,他心中的魔恣意爆发,令一切不可挽回……

     长篇影评

     1 ) 剝離角色看老段之細偉。

    如果要说从看老段的剧到现在的角色的话,不论是从头开始还是到现在还在拍摄的都轮不到细伟这部电影,但是就是想从这里开始说起。自从知道老段有这么一部泰国惊悚片的存在之后就开始找寻着,等待着。可以算是一个恐怖电影爱好者吧?中国的,日韩的,欧美的,印泰的都看了不少,所以对于《细伟》这部剧的恐怖不恐怖并不是太担心,甚至可以说看细伟就是冲着老段的的名字去的【后来想想也废话,如果不是老段,我会知道细伟吗?】。


    我知道老段大学四年没接过戏,所以他主要是学习以及演话剧或者舞台剧,然后是毕业之后才接触的电视剧,而又知道话剧之于电视剧,电视剧之于电影都是完全不同的表演方式,大荧幕与小屏幕上的那些不同也不是一点半点的,实话实说我怀疑过,怀疑老段会不会给出一个电视剧式的角色。电视剧他有足够的表演空间和时间将角色塑造的完美而准确,但电影需要准确的拿捏在有限的时间空间里,将人物的神态动作表现到位,我忐忑的等待。


    因为网购的碟片还没到手,又终于按捺不住想要看的冲动,于是这个周末我从网上看了一部有声哑剧,撇掉那些冗繁的对白专从老段的眼神,表情和动作上让我更加深刻的体会了一把老段的细伟带来的震撼。


    当黄利辉从福庆号上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是不一样的。黄利辉踏上泰国的土地的时候那种对新国度的向往和好奇,对陌生的拥挤的人群的羞涩和些许的不自在被老段拿捏得太准确。他等待着新生活的到来,他挥着手里的那张小小的卡片掩饰着自己初来乍道的心情。在问询官询问他的时候他努力的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黄利辉。努力的让自己充满礼貌的笑,但却因为泰语里利辉的发音“细伟”而有些许的着急了。或许他不是因为被叫做细伟而着急,只是想用纠正发音继续掩盖自己初来的心情。因为拿不出十块钱的过关税他被强行剃光了头发送到入关处关押。在被剃刀刮破头皮血如红珠般流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除了愤怒还有害怕。那样的不被尊重的对待成了利辉踏上泰国得到的第一个印象。


    在杀鸡店第一次杀鸡的时候的胆小的表现,饭桌上被老板娘敲回去的时候看着桌上的菜的眼神,被老板娘家两个孩子欺负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焦虑、跳脚、佯作凶狠的样子……这些样子都被利辉的那个笑所抵消——那个叫做眉的小女孩的笑脸和她手里的小黄花成了利辉最单纯的存在。而那个最单纯的存在却在搬运工们的欺侮中被踩在脚下,利辉回头的时候看到的角落里的眉或许会觉得对不起她,会觉得他伤了一个小女孩的好心,他会害怕那个女孩还会不会那样真心的对他笑……


    利辉是怯懦的,这种怯懦不是贬义,他只是害怕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让人对他失去信心和友好,哪怕那些行为不是属于他的,或者不是属于他的本意的。

    黄利辉坐在泥水里拿着药包哭泣的时候的那种无声的申辩到对周围人的愤恨是他又一次被伤害的愤怒。

    当利辉抱着在睡梦中被自己掐死的眉的尸体的时候的那种嚎啕让人觉得心酸,眉是唯一一个会对利辉真心笑得人,也许是《细伟》里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一个对他好过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小姑娘不会另寻一朵黄色的小花来安抚因为失去花朵而失落的利辉却惨遭“毒手”。

    虽然在乡下种菜的镜头不多,但是却可以感受到利辉的那种快乐,短暂的真心的快乐,他锄着地,浇着菜,看着绿油油的菜园子开心地笑,哪怕在暴雨的夜里他都没有觉得有什么难过与悲伤,那个时候的他看到了希望,绿油油的希望。但,第二日雨停之后的日子让他彻底的失望。当利辉从小茅屋中出来的时候我只能想到“形容枯槁”这个词。贫病交加以及一夜的大雨浇着让利辉本就瘦小的身体更加的羸弱。他坐在狂风大雨过后的菜地里对着天狂吼,让人心情沉底。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黄利辉之所以会杀小孩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些孩子出离的过分的恶作剧,也许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一种戏弄,但是对于利辉来说那是一种不尊重甚至是对自己的侮辱吧?当然还有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太过瘦弱,对付大人的话他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甚至都感觉到黄利辉挖小孩子的心他只是在用药而已,在他的想法里心=药,所以犯罪以及道德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约束力。他并没有报复社会也没有想过造成恐惧,他,只是在寻找一味治他的哮喘的药而已,仅此而已。

    当最后的时候利辉将刀子放到女记者的手里看着自己幻觉里的老母亲失声痛哭的时候我哭了。哭得莫名其妙。


    在泰国人的心里无疑的细伟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是可怕的,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人物是可怜的,他的一生就是悲剧的存在。开始我以为是因为这是老段主演的电影,所以从这个角度和关系上来说我们会报以同情的眼光,掺加些许偏离的感情在里面,但是看到后来我觉得我错了,也许在泰国人眼里他们也会觉得黄利辉是个悲剧的存在——在他们同情过所有的被害人之后——他们也会因为那个社会对这个叫做黄利辉的个体产生一种从心底超越恐惧的同情。



    在我看来这部剧真的不恐怖,不管是现场还是利辉杀人挖心,我都没有感觉到害怕,真正的害怕是看完之后我想到那个叫做黄利辉的人是老段的角色的时候,想到这里我被吓到了!

    我问自己:这个人真的是老段吗?真的是吗?我对自己说,不,这只是他的一个角色而已,只是一个角色。但是太可怕了。老段让我开始因为一个角色而去怀疑一个人。虽然从袁朗从龙文章从罗阳从章卫平开始我已经开始怀疑那些人物是否真的存在了,或者这些角色是存在在老段的身体里的,因着一个个的角色他们跑了出来。但是黄利辉这个人让我开始觉得恐惧,如果跟前面一样的话,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是也那样的存在着!?


    据说老段对利辉这个角色有过这样的评价(我不确认是不是他本人的原话),他说“利辉是一个诚实而天真的人”。而诚实和天真的人对这个社会加诸了太多的希望和善良在里面,哪怕这个社会并不善良并没有什么希望。

    我在想老段在出演利辉这个角色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他会不会觉得害怕?!他说他会害怕,在表演完他睡梦中掐死眉的那场戏之后,泪洒现场,痛哭长达半个小时之久,而这场戏也曾几度演不下去,我想大概是因为他害怕了吧?!他甚至会害怕晚上,因为他觉得利辉就在他的床边。他怕戏里的孩子们会害怕他,他努力去与他们沟通,告诉他们那只是一个游戏,不要怕他,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在杀青之后他送给孩子们的礼物都有一个新名字,叫做“段奕宏”。


    老段演戏会让自己完全的融入到角色中去,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他自己,但是他说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不让自己那样去投入,因为那是他的工作。


    我在老段的介绍里看过这么一段话——

    与段奕宏合作过的编导,都认为段奕宏演技独特,著名编剧兰小龙评价段奕宏说:“最好的演员会为每个戏发明一种方式,老段属于此列,极少数派。” 迄今段奕宏塑造的角色,基本没有重复雷同的,观众惊奇于他一人千面的演技,下一部片子和上一部片子里完全是两个人,甚至面相都不一样。尤其是他的眼睛很有独到之处。有的导演甚至为段奕宏的表演而删剪了台词,以获得更好的艺术效果——用眼睛传达思想而令导演删除本该用语言表达的思想。

    这段话是我所想不出来的能够评价老段最最贴切的评价。看了老段那么多的剧作,即使不全,但他的每个角色都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每个角色都让我觉得他就是袁朗,他就是龙文章,他就是章卫平,他就是罗阳,他就是马路,甚至,他就是黄利辉。



    PS:虽然这部戏叫细伟,虽然也只是因为泰语中的利辉的发音,但是在写这些字的时候我坚持利辉和黄利辉这个名字,因为我也怕,我也怕利辉这个人就站在我的床边。

     2 ) 细伟

    在家看了一部电影 细伟 段奕宏演的 讲的是在泰国发生的事 细伟因为在家乡呆不下去了 实在是走投无路 才听了妈妈的话 去投奔在泰国的舅舅 一路上发生了很多事 一开始细伟想通过海关过去 但是身上没钱 最后只能偷渡过去 去了那边 一开始给别人家杀鸡还是杀鸭来着 主人家的小孩都欺负他 没有人待他像个朋友 后来他偷了点东西逃了 又开始给别人当搬运工 同事都喜欢嘲笑他 因为他力气不大 经常搬不动东西 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吧 吃的又不好 还容易生病 细伟从出生就带着哮喘 有一次他去药店买药 向他收费5钱 可是他只有4钱 太难了 掌柜的好心只收他了4钱 但是悲剧瞬间降临 在我以为细伟可以平平安安的吃药的时候 他的那些同事开始捉弄他 把他的救命药扔来扔去 细伟像个任人玩弄的小丑 也反抗不了 最后药被扔在水坑里 撒了出来 细伟绝望地哭了 命运为何如此不公?为何偏偏玩弄的是我?在搬运工的作业中 最令细伟有所安慰的是 邻居家有一个小女孩很喜欢他 会来他睡觉的时候捉弄他 细伟也很喜欢她 但是有一天 细伟蜷缩在破旧的床上 做了噩梦 原来他以前参加过战争 胆小的他被当时的排长指责不是男人 强行要求他吃日本鬼子的心 这段噩梦久久萦绕在细伟心中 而在梦中由于被排长的压迫 细伟不断和排长撕扯 而在梦中的他 碰上了来捉弄他的小女孩 他开始在现实中与小女孩撕扯起来 不小心扼住了小女孩的喉咙 小女孩不幸死了

    细伟醒了过了 发现了最喜欢的小女孩竟然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万分痛苦 可惜时间无法逆转 细伟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 偷偷跑了出去把小女孩给埋了 然后又再一次的逃了 去找他的舅舅了 泰国就这么大 最后被他找到了 他想借钱回家 可是舅舅心淡 说自己又不是土地主 没钱给你 但是有一间空房可以给你住 细伟实在饿的不行 也没钱吃饭 把目标锁定了落单的小朋友 趁着他们落单的时候 拿食物引诱 或者直接把小孩拉走 然后拿着老母亲留给他的匕首 一顿猛操作 挖心吃食 杀了好几个小孩 引起了当地警局的重大注意 后来在一次集会中 又挟持了一个小孩 还把他带到了一个地洞里去 好像是庙里还是啥的 还有个菩萨 在菩萨面前杀死了小孩 我觉得这绝对是一种讽刺 菩萨无法保佑我温饱 我只能靠自己 最后被一个小僧撞见了 但是还是被他逃走了 后来又有一群小孩 细伟捉了一个小孩 由于 报案及时 然后一大群警察追过来了 最后捉到了细伟 有一个疑惑 为什么细伟一直要吃心呢?

    时间倒退到他还在家乡的时候 他所在的村子所有人都死光了 只剩了他和他的妈妈 那时候闹饥荒 天灾人祸 细伟又哮喘生病了 妈妈拿出唯一的匕首 向外跑了出去 说我给你去弄药 妈妈跑啊跑 当时正在捉拿罪犯 有一个罪犯被公开枪决了 一群饥饿的人上前哄抢着 妈妈举起匕首 就开始刺 然后捧着一颗人心 跑回了家 药来了药来了 把心放进锅里煮 原来药就是人心啊

    太可怕了 小时候就开始吃人了 都是旧社会造就的苦难啊 人生实在太难了 我想象不出来这样的惨景 因为没有经历过 人血馒头 真真的人血馒头

    段奕宏演的挺好的 悲伤 绝望 淋漓尽致

     3 ) 聊聊细伟(下)

    随身的传家宝是刀子,这个道具很有意味,试问我们辗转人世间,是带着刀子防身,还是拿着刀子谋生?看怎么用。荒芜、无助和绝望当中,一再为战争的罪恶、人的命运、人类复仇,惊心动魄的内心冲突之下,细伟在沉默中选择以恶生恶。第一次用红气球引诱小女孩,他强忍咳嗽,慌张的死死捂住她的嘴,也捂住没剩下几分的怜悯人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哆哆嗦嗦捧着女童身体,走过“奈何铁桥”,掩入不见五指的漆黑桥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当年战场上凶悍不亚于日本人的上司说:“吃了它,吃了它你就成为真正的男子汉!”的一幕不断闪回。他取出东西放进破锅熬出汤,染满鲜血的双手都没忘记合十祈祷,用缺口的破碗盛到嘴边,闻了一闻,尝尝,欲呕,也许味道异常,想想,继续,喝下去。这次他阴鸷的眼神还没全部形成,但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想起片头开始的切割和煮汤动作,我呕吐。

    我想,细伟是如何能想到人肝汤的,幼年时妈妈给他喝的那碗“汤药”,和他在战场上被逼吃掉的人肝一样,是同一种味道,利辉永远记得妈妈煮熟的汤药味和上司扔过来的生人肝,这两样最善和最恶的东西竟然殊途同味。善恶的因子人人天生都有,就像那把传家小刀,生生不息,一旦绝望事态催促,就会瞬间露出狰狞,走向极致的反面。利辉母亲是个最普通的农妇,尚且“懂得”去刑场犯人身上看似正当地挖取心肝治病,一如鲁迅笔下的人血馒头,换个角度看,最善也能转化成极恶。而在战场上,以恶制恶成为法则。

    但是,我不认为利辉是变态,残杀女童,因为他可能没力气攻击男孩;他用人肝熬药,因为他相信神力在此,可以治病可以吸取什么力量变得强大起来;童年教化和兽性的战争教训告诉他,喝下去就能活,就能活得不被欺负,就能像男子汉般强壮。他没钱没力,只好诱杀。破釜沉舟在此一途,谁说细伟没胆量?不知道在任何一段战争史中可会承认存在过像他这样的一种后来凶名赫赫的幸存者?战争可以结束,暴乱终会平息,刻在心灵上的涂炭和刀痕可能轻易抚平抹去?人类复仇和原谅的问题交锋,永远不断。人性中的恶因能甘愿蛰伏吗?看过《斯科特》的人们可能会更明了这一点。

    变态这个词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形容另类思想和行为的习惯用语,人们还常常用它戏谑或是议论恐怖人物和事件。只是见怪不怪,其怪未必败。本片似乎一直在说利辉突变成细伟都是在病痛和噩运折磨下,伺机而动,也算是说明白了一种因果。但我们现在早已习以为常的描写很多关于杀人狂魔一类的,大都夸张渲染极尽刺激感官之能事,反过来我们看到那些真实落网的被称作杀人魔头的凶犯却很少是一副吓死人的狠态,有些据说在日常生活还更显得木讷苍白,是普通人的想象力加在一起放大了恐怖力度。安东尼-霍普金斯在银幕上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类吃人医生形象还被上升到某种哲学心理学的高度,其实世间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能表现出来的恐怖已是形式。

    插一段情节,片中外表漂亮的女记者同为战争受害者,她梦魇后抚摸丄胸乳残骸,说明她早在幼年就遭遇过别的“细伟”的残害,一个姐妹也失踪,她醒后还去墓间吊唁,也是间接说出细伟的幽灵传人远远不止利辉一个,片中说利辉伏法,凶案还在继续也是这个意思。审判一个细伟很容易,消灭一种残暴很难。越在堂皇富丽的外表下,隐藏的危险越迫近,杀机四伏处,晴朗艳阳天。天真轻松和惯于忘记历史的人们警醒些。

    细伟问询一路找到黄姓亲戚,强压咳嗽,勉强落脚,但这时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干活上,像个幽灵出没在游乐场,先是抢走了女记者手里的金链子,接着伺机找寻合适目标,动作敏捷警觉,血红的恶狠狠的眼光到处搜寻,速度加快,他不象第一次那么犹疑,变得残忍坚定,细伟挟住哇哇叫的女童,爬上高高的佛堂,闪过巨大佛像前行凶,只见他近似癫狂,除了眼前要得到想要的东西什么也看不到,他扭曲变形的脸杀机大动,巨大佛像低垂双目,对着惨案无语,这次女童的死状极其恐怖,充分证实了细伟的急切程度。但是,他得手后连宝贝刀子丢了都不知道,也根本没理会到擦身而来的小和尚,直直拎着那串药引奔去,木鞋踢踏声刺耳而恐怖。女记者也闻讯而来,看见了她曾经见过的那把古董刀,于睡梦中找到蛛丝:利辉杀人!

    那边,凶案继续频发。

    偷来的金链子在亲戚那儿也没能换到几文钱,他顺势又偷刀,头也不回掉头就走,。这时我已经无法说出同情二字,我也不知道他和那些冤死的女童相比谁更无辜,谁又是真正杀人不见血的元凶,或许没有元凶,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沙,泥沙被毁,虾米死绝,层层咬合,简单得很,报复来得慢而坚决。

    这边,政府迫于民众压力开始追踪。

    细伟坐在悬崖,孤独,莫名,被声声欢快的童音吸引,风筝高高在飞,回忆,嫉妒,绝望,逼近,最后的猎物是个力所不逮的小男孩。坦率说,这段非常具有魔幻色彩,本意在刻画细伟杀死了自我,战争又是如何使他杀魔附体,每个细节的象征意味都很浓重。细伟是谁?战场幸存者,放风筝小男孩是谁?曾经的利辉。完全可看做极为形象地展示出隐喻全片的每一部分,也就是这场蓄谋已久的人性谋杀。

    “小利辉”快乐的放风筝,“细伟”带着确定无疑的狰狞笑容接近,“男孩”被骗走,等知道不对头的时候开始哭叫反抗,“他”凶相毕露,破风筝扔掉,紧拽着猎物走向山洞,“男孩”一推“他”就跑掉了,爬上悬崖,“他”够不着抓不回来,踉跄不见。“男孩”躲入山洞里大石后,本以为“他”走开了,轻手轻脚快逃,甫一转身,哪知厄运当头罩下,“细伟”用尽全身力气,像当年在战场上奉命死命掐住那个早就断气的日本人。既为行凶者,也是被害人。小男孩死了,利辉也死了,细伟还活着吗?不知道。恶的幽灵就是这么一刻也没有放过谁?三个人影,时空交错,人物变幻,移形换位一般,究竟是谁死谁手?真可谓全面浓缩了这个人一生的遭遇和变际,尽诉苦悲,无可原谅。

    厄运尾声,细伟蹲在火堆前迎接围捕,我看他已经神智不清近乎谵妄了,抱着脑袋空空洞洞无意识的对着眼前横陈的尸身摇晃,摇晃,似乎在问究竟要不要再挖取一次,他犹疑,大概喝汤药的代价越来越不可承受,良知一点点丧失殆尽,梦想也越来越遥不可及,他也不清楚活着的目的了吧,似乎在不断的问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有没有尽头啊。他咬咬牙,手起刀落,最后一个,其实也是他自己。还没来得及吃,更强大的东西来了,警察赶到,掘墓女记者也来了,他毫不困难地就把他们认作当年战场上的日本军人,大叫:你们这些畜生!抄起柴火棍子狂乱挥舞,仅存的微弱自卫本能。却听到乡音,听到女声轻唤,中文,真名,利辉,抖索的神经安静了,表情痉挛,瑟瑟抖动,是妈妈?我就是利辉啊,我一直是他啊!给您刀,我在干什么啊,妈。。。

    细伟屈服在迷蒙幻象里束手就擒,他再歇斯底里反抗也毫无效果,最后拼命挣扎。同样的,牢狱之中听着面善律师的牧师般的诱骗声调,虽然将信将疑,但被告知认罪就可以回家。回家,回家,可怜可恨的人在审判席上还在回头向律师求救求证,旁听席中的讨伐声浪令人晕眩害怕,匆匆就范吧,结束吧,可悲可怕的一生,承担了属于和不属于他的所有罪名,并从此以一个骇人听闻的“威”名至今流传在异国他乡:食人狂魔!细伟!

    利辉和细伟,伏法,有过美梦,有过不甘心,有过挣扎,从何来处来,到何去处去,这一遭孤单人世,残酷人生,没有家,没有妈妈,没有真假,没有输赢,没有一切,你看他临刑时的那一刻突然一放松,甚至有一丝极淡然的笑意闪烁而过,消失,无声,一场微不足道的生命,几番似真亦假的骗局,收场,也进不了轮回道。

    我还注意到,细伟后期那种撕心裂肺的咳嗽少了,他从入狱到临刑更是再无一声,说明什么?最后他终于变成他向往成为的那个人了,他明白了生死场的真正法则和规矩,死期已到。通过什么?我真的不敢想答案,更不敢说。

    最黑暗的邪恶之处在这里,最真实的“幻”象在这里,不恐怖?

    据说细伟这个“食人狂魔”在泰国行凶长达十年时间,如果说年幼时美好记忆中喝下妈妈熬的“汤药”是愚昧导致的无意,战场上掐死敌人生吞人肝是残忍历练,那么天怒人怨时,被逼横生,便有后来的有意诱杀,饮鸩止渴好过登时倒毙,二选一的当头利刃下,谁都不管他的死活,还能指望他顾忌什么?联想起日军细菌部队里惨绝人寰的活体实验中把中国人称作“木头”的事,反正我是难以想象人是如何做到视人为木的,人性尽失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只不过那是所谓战争名义下的集体性规模性残暴,而细伟只是其中一个幸存的青年男性。

    利辉妈用那把刀子给他找来药,在亲人黄利秀的墓碑上刻下名字,利辉用那把刀子在异国留下大名,谁说弱者不会可怕地反抗?极弱亦为强,冤冤相报。这个以令人心惊胆战的凶名至今游荡在异国他乡的“恶”灵,还会不会转世轮回在下一场什么战争里充当什么角色呢?还会不会仍旧在生生不息的人性隐秘处深埋?还会不会以另一种什么方式伺机出场?也许它从未曾彻底离开过?

    全片有看到更多赤裸裸主流性刺激性的仇恨和暴力吗?细伟真是个杀人机器吗?不是。此片可以说将血腥减到最少,因为大多数女性面对战争和恐怖,总会有意无意回避暴力的动机阐释,有着似懂未懂的原谅意味,总想给出每个事件和转角变化某种说得通的理由,或者去挖掘事件高度和浓度。我理解此片导演确是位负责任的仁者,她近于刻意美丽地给利辉安排了善良阿妹和漂亮记者面对过面,如同细语轻说:一丝温暖阳光也曾轻轻触到过冰冷无助的利辉,可望而不可即的人性美善啊。我更倾向于,小小黄色扶郎花和女记者是电影虚构出来的,利辉数年间真实的生活境遇比电影表现出来的可能更加凄惨逼迫,他本人也更无甚深层缘由,就是想活命这么简单,随遇不能安,动荡颠簸,命运比不上一粒普通尘埃,不要说什么男儿成功梦被碾碎成齑粉,连叶落归根也成地狱念想。

    无论哪个社会,都存在生活于最底层几乎看不到阳光的渺小人物,战争的刀斧伤痕在他们身上最深刻最直接也更难愈合,永远不要忽视任何人的正当生存诉求,否则在貌似最平常的社会细微连接处,暴力会突然出场报复,就从最弱小无力的儿童开始。恃强凌弱而且无序虚伪的成人世界最需要替罪羔羊,像片中冠冕堂皇的法庭和舆论做的那样,细伟竟然也必然用这种方式回报回归了生命来处。当然有恶必被惩,那么所有罪恶赎清了吗?赎得清楚吗?无语。恐怕人类教科书上每一种每一条能总结出来的弱肉强食的生物链上根本都不会有谁记得他这不起眼的人人都愿意忽视掉的一环。终于,肯定,他的幕布落下,他满怀着恨,还是惑,还是怒,还是惧,难道是平静,抑或连一点超生的希望都没有,泡沫般沉没。

    这个故事不疯狂,也不悲情,更不算太恐怖,只是无数个真实的凶案故事的2005电影版。利辉这个人的生命从头到尾没有哪怕再多一点点质感,如此破败无奈,并不难懂但不会让人舒舒服服地面对,我再四自问,如果不是某段来诠释细伟,我会怎么看待他?

    结论是:我宁可坚决忘掉,虽然我知道利辉,细伟和他的刀子可能一直都在什么地方,沉默着。

    感谢某段曾经付出过如此心力创造出这个已经艺术化了的真实人物。无需多言,历史终将被正视,无论是个人的还是民族的国家的,请记住应该记住的吧。

     4 ) 聊聊《细伟》(上)

    尽管看的是视频,图像比较模糊,也没有中文字幕,但当片尾泰文出现时,我还是在大大地庆幸感中一边慌神,一边胸口像憋着一口气喘不出来似的呼吸。幸亏我是从袁朗开始真正认识某段的,明媚军绿尚未褪去厚重颜色,墨镜老A余威尚在,某段自称的悲剧专业户言犹在耳边并且当即在这部戏里获得无可争辩的注解证明以后,我开始为某段出演了飞扬跋扈的袁朗而生出一种奇怪平衡感,不管怎么说都是苦尽甘来,某段终于走过曾经为演绎细伟这类人物而迈入的噩梦般的异乡,与生俱来的强健生命力完好无损,没有被过多的悲剧意识侵蚀,我庆幸而固执的这样认定着。看他现如今不是正活泼泼地跳脱着的嘛,也越来越懂了如何从角色中迅速抽离。

    我还必须承认,经历过二弟的沉默洗礼,我还是有点弄不清是利辉还是某段的那种要命的咳嗽和病体恹恹状使然,止不住一种无力感让我哑口无言半晌,脑子里全是终场细伟那句慌惑可怜急急出口的“我认罪”兀自在嗡嗡作响。

    自从认识某段这位演员,我保持住一种慢慢咀嚼的动作和心情翻看他的前后作品,无一丝急迫,因为足够尊重。

    某段在《细伟》里用全部身心诠释了一个战争牺牲品的毁灭历程和时光,悲惨,变形,天绝,人不能怨。

    我第一次拒绝用演技高低一类的指标性习惯性评价词汇去形容一位演员,因为某段竟是付出了一段生命力去创作人物,在实实在在的健康隐患面前,遑论其他,我真心希望他得到了职业上痛并快乐着的同时也保有了心灵的安宁畅达。何况,我认为某段当年已经达到钢七连水准,无疑。

    这是一个被战争和贫穷挖掉了心灵的弱者之毁灭史,虽然主人公也许终其一生都还只是个年轻人。

    这个故事应该是有原型事件和人物,泰国官方制作这样一部电影会有历史社会方面的警示作用或者反思意义的什么背景,但我不知道黄利辉所经历的具体是哪场战争,貌似和日本侵略有关。那段给东南亚很多国家带来深重灾难,留下惨痛记忆的历史其实直到今天还有很多人不能正视面对,无论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它就像所有法西斯主义制造的血腥屠杀一样是人类文明史上永远无法忽视的污秽,由于某些真相太残酷有的人选择刻意忘记淡漠,由于某些事实不容掩盖有的人选择牢记并警示后人,而有的人,特别是草芥小民,没有选择!

    就像当年懵懂的战争参与者黄利辉,他至死只知道要像个男子汉和回家见妈妈两件事。他成为牺牲品和凶犯也只知认罪,直到彻底被战争和警察包括社会连骗带抢弄光了灵魂和性命,终其一生见到最美的一点点可怜的称得上人间情意的,也就是那朵给苦力大脚踩烂掉的小黄花和儿时在妈妈怀里永远没能喝够的一勺汤药,也许还有他精神崩溃中错认的幻化成母亲之手伸向他的女记者那一根手指和那张纸钞票?

    总之开篇我看见的这个年龄不详的人懵懵懂懂过海关时,绝对想不到他曾是个杀过人的兵。他尚有尊严感,反复对着签证官员强调自己的真名实姓,交不出十块钱被强行剃头冒了血还晓得咻咻愤怒,可能是他的肺病和战争后遗症还没有发作,他唯唯诺诺地跟着亲戚走向梦想中承诺给妈妈的前途,这莫测前途就像那个他时抱时背的虚浮大包袱,是他无所依托的身体唯一的旅伴。

    他路过街市边的佛像都记得双手合十认真拜一拜,扒上火车逃跑沿途望到佛塔也会虔诚祈祷,但他在后半部在巨大佛像前和寺庙中杀人挖肝熬汤却可以完全的视而不见,佛祖又能帮得了他什么?佛祖都不曾给过他一条正正当当活下去的生路。

    下船伊始,亲戚近于敷衍地给利辉找的糊口差事竟是大规模地杀鸡,鸡血淋漓的画面里浓臭几乎溢出味道来,看到后来我才知道利辉其实根本不陌生血的,他应该是怕血,所以他发现降临到头上的是这份工作时开始手忙脚乱地抓鸡,不敢有异动,但在未来老板和亲戚不甚耐烦的眼色下就嗖地一刀割断了鸡脖子,看似顺利得到了这份日后带来无穷烦恼的业障营生,即使得到的还是三餐不饱,白眼和辱骂欺负倒是饱受的。

    一只只褪掉毛的鸡被扔进水里去,简直是当年的小利辉给刷地扔进战场的缩影,目睹和参与血腥杀戮,自己也时刻面临死亡,一入屠城,没有人能幸免鲜血的沾染。看看利辉被老板小女儿作弄搞得唯一一件干净褂子都沾上鸡血没法穿了,他是多么懊恼,一连串甩手动作几乎甩出了经历战争创伤后他心底对血的敏感恐惧和无奈,但苦难却甩不掉。他被迫拿着刀子吓唬孩子,谁知当的一下子老板娘脑后生风,干脆利落地撂倒了他,倒在血泊中的利辉不动了,估计也动不了,极像在战场上成千上万莫名其妙就失去心肝性命的无知炮灰。他爬在窗外觊觎老板那两个讨厌的女童,也许在暗示过去可怕的战争恶魔就是曾这样威胁过他也曾弱小不堪的心灵。幸好,他用刀撬开抽屉偷到钱逃掉了,暂时仓皇逃离了漫天的血水世界。

    硬碰硬的现实容不下荒诞和弱小,麻木也不行。

    他去卖苦力。苦力是男人用纯粹的体力挣钱,利辉天生体弱有病扛不动,这条路对他来说也是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踏板,别人休息时可以赌钱做耍,他只能抓紧睡一会,白日梦里来了一朵小黄扶郎花。老板几岁的女儿阿妹来倒水没惊醒他,又跑去拿花轻轻碰触他尚在梦中无一丝轻松的脸。他醒转来先是紧张,一愣,看清是谁,笑了,你看利辉也会甜笑的哦,阿妹调皮可爱,把花夹在他耳朵后跑了,利辉生了疑,拿下来一看,又笑,嗅嗅,转头再试图睡去,这是全片我看到利辉最安宁的睡眠,极短暂,随即逝去,只因为有这一点点没被挤压窒息的自由。苦力们开始明目张胆的欺负他,知道他没能力还手,故意一脚踩烂了花,利辉赶快去抢,晚了,花烂了,被阿妹看到了,利辉那个慌张无措啊。唉,唉,一个小小女童的一点点友善相待他都看得那么重,别人也要来剥夺干净,可见利辉的心田已经有多么干涸枯裂。这个老板一家和善得多,尽管工友们总不也放过他,但利辉除了留恋还是留恋,直到自己噩梦中失手杀了小阿妹,他还是留恋不去。

    为什么?

    我想也许是当时有什么制作方向上的考虑而设计出这个故事发展曲线。我倒是倾向于利辉清醒中失控致人死命从而拉开行凶序幕,战争是对他的正常心态构成威胁,并没有改变了他的性格,他依然懦弱。他并没想到去动阿妹的心肝,又痛又急又怕,惶惶中边跑边跌,把她抛在野外,这时候显然他还没有决定用人肝汤治病,药包被弄撒在水里痛哭时他曾有过可怕的闪念,但他还没到彻底怀疑自己和命运的那一步,他仍想挣扎,他还时刻记得自己的真名,并且毫无防范的告诉了前来调查的女记者。我不由猜想,既然都已经犯了命案,他为何还不愿离开是非之地呢?没钱?病弱不堪辗转?也许是他认为阿妹的死就是个意外,只是个意外,他还能为别人的死而伤心,他还有希望,和侥幸。

    我总觉得他失手掐死阿妹那件事是艺术逻辑并非事实逻辑,如果说犯罪直接起源于无意杀人,我觉得这种表达有明确同情的倾向性,其实杀过人和没杀过人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分水岭。有了这一段误杀情节,表示利辉意识到他不能完全控制自己,他对睡梦中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无能为力,进而会对现实中的自己失去信心,再下来就能无视一切不择手段了。这个过程交代的仅够猜测用。当然那场戏是全片最为出彩的一场,某段连呼吸都控制的非常精确,几乎达到无我境界。我不知道梦中杀人这样的事是否真实,利辉可能入睡得那么沉吗?还是战争过后现实生活对他来说本来就像一场没做完的恶梦在不断延续?另外,似有似无的,提醒着每个貌似无害的普通人背后,其实都掩藏着某些莫名靠近的危险,利辉的心已然是个感染源一样的东西,只不过他自己尚不能认识到而已。利辉身心皆病,未透膏肓。

    低垂脑袋抱着包袱,拿过老板给的跑路费,一扭身脚下木鞋一串响,利辉不情不愿的去种菜。踢踢踏踏的木鞋声依然表明那是异国他乡的土地,我对他那双努力在很大一块田里浇水劳作的筋瘦脚杆印象很深,尽管孤单,尽管还有无知小儿扔石头打他,他扬扬手继续侍弄菜秧菜地。他的全部身姿轮廓也第一次完整清晰的展现在画面正中,看清他并没有那种年纪该有的弹性柔韧,只有干瘦楞直的一条,但这里出现音乐声了,有风声和空气流动起来了,当利辉走出窝棚,满眼的绿天绿地铺现开来,啊,我以为命运终于要开始对利辉笑一笑啦,也该笑一笑啦。我看见他展露青春笑颜,迈着少见的轻快脚步,满怀希望的样子,弯下腰拨拨青菜棵,像终于抚摸到憧憬和远在千里的老娘亲。(所有这些“话”都是某段调动全身肌肉神经气息一丝不乱的在诉说,无一字误差)。我真想时间多停留在这一刻,然后送利辉走向新生。没有防备。

    夜半霹雳,屋漏,连夜雨,高烧,昏迷,他和地里那些菜一样对厄运设不了防,人都不保,那还管得了菜。神志恍惚中只有思念一下千里之外的妈妈能抵挡死神的召唤。浩劫后的清晨,我和他同时被眼前的暴雨狂灾后的狼藉菜田吓呆。破烂的水车,倒地的菜,犹如看见人间地狱。生存,生存失去了刚刚冒头的那点希望,最后一根稻草压将下来。老天,你是不让我活吗?佛祖,是这样吗?他问谁,谁会回答?这是你的判决吗?万念俱灰的深夜,男童们还扮鬼来吓唬他,他体若筛糠,人鬼不分了。无论如何要活下去的本能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不再问是与非,无力再管过去和将来。

    当厄运一锤子一锤子的不间断匀速砸下,仿佛永不停止,仿佛老天爷在耐心展示他的意图,他只好为自己,更加凶悍地活,生出了绝望中的“幻”想。

    放弃正常,采取异常手段,刀子出场。

    欢乐游乐场,第一个真实的猎物,细伟横空出世,利辉不见了。他从此和罪恶相伴。

     5 ) 人类进步的一块伤疤

      比起《食人狂魔》我更喜欢《细伟》这个名字,这部电影也不是真正意识上的恐怖片,它其实是讲述在那个时代背景下,衍生出来的一场人间悲剧。
           发生时间应该是侵华战争后,日军投降以前。发生地点也颇具讽刺,是信奉佛教高达95%的泰国。造就利辉成为食人狂魔的不是本性,是生活,是时代,内地连年战乱,外国到处受排挤,老天不作美,病魔缠身。
           最受争议的是得了结核病的利辉拿小孩的心肝成药引一事,多数人会哀叹是封建迷信所带来后果。殊不知,食人肉治痨这一传统在中国的渊源的渊源是什么。有证据表明,至少在东晋时就已经有僵尸肉可以如要的观念了,刘宋时期的《异苑》卷七云:
    “京房尸至义熙中犹完具,僵尸人肉堪为药,军士分割之。”僵尸肉入药的观念其实是某种落后的原始思维模式的残存,这种模式被法国人类学家列维布留尔命名为“互渗律”,“互渗律”涉及面很广,影响者大多数原始部落的思想与行为,具体都食人肉的风俗,布留尔是这样阐述的:”食用一种生物,就意味着在某种意义上与他互渗,与他相同,与它同一......“,唐代药物学家陈藏器在《草本拾遗》中有云:人肉治羸疾。”自是闾阎相效割股,于今尚之。所以说最初人肉入药可能是针对结核性疾病的。众所周知,结核病在抗生素药物诞生之前是一种致命的慢性病,治疗的方式中,加强营养是非常重要的手段,“贫穷是结核病最好的沃土,而充足的高蛋白食谱,不断改善的营养,以及更好的卫生和居住条件则会阻止它的发展”,所以高蛋白的肉类就成为治疗这种疾病必须的营养品,这是古代许多民族共同的做法。在中国古代某些特定时期,升斗小民获得牲畜肉类可能比较困难,因此有孝子会自割股肉代替之,这也就是割股奉亲首先出现于民间下层的原因。这种骇人听闻的行为能顾发展成社会风俗并成为衡量孝心的重要尺度却依赖于那个时代特有的社会文化背景,唯一能够阻碍其蔓延的儒家教条“父母之体不合损伤”,早在沉重的赋役压迫和游牧民文化、佛教理论的冲击下变成一纸具文。割股奉亲藉此蔓延,并流毒千载,到了后来,人肉才被人们应用与其他疾病。由此看来利辉的做法在当时人们认为是十分正确的,因为当时的医疗理念如此。而这种理念是无法与鲁迅先生留洋学过的先进医学技术比拟的。所以说本片并不是意欲着人性的恐怖,而是一个时代的恐怖。
           然而造就这种恐怖的因源并不是来自于利辉本身,他曾幸苦劳作,但换来的确实一包被雨水冲烂的药磨,他曾幸苦耕田,天公不作美,几个月的努力被一场大雨化为了泡影。生活的压力,活着的渴望促成了这种恐怖,由此可见,他也是可怜人,他也是受害着。
          在漫长的世界历史中,因为干旱、洪水、蝗灾、暴政、暴民等天灾人祸,经常发生饥荒,特别是政权更迭的战争时期更是灾祸不断。“吃人事件”在中国历史上史不绝书,如“易子而食”、“人相食”,《史记》、《新唐书》、《资治通鉴》、《明史》等史书都有详细记载。从西元前205年到1930年,正史记载中国历史上共有118个时期发生过人相食的记载,这还不包括稗官野史的记载。包括大跃进和文革时期四川、甘肃、青海、西藏、陕西、宁夏、河北、辽宁都有吃人事件发生。细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人家去泰国是谋生的,到头来却成了躺在曼谷死体博物馆的一具干尸,多么可笑,多么悲哀。

     6 ) 真实?污名化谣言?

    这个电影真实性、政治很成问题。。。。清朝中前期,泰国是中国名义上的藩属。早期华人郑信曾做国王,他希望得到清政府承认,被无情拒绝。后泰国人(非华裔)篡位上台,清政府承认。英法占领缅甸越南之后,泰国夹在中间得以独立。此时泰国人口中,大约有一半是华人约200万华人,民国初年大约有300万。华人自认为来自天朝上国泰国就是蛮夷之邦,加上中国人的故土观念,根本不认为自己是泰国人。另外,前往泰国的基本上都是华人男子,在当地娶妻生子。华人社会属于男权社会,生下来的孩子也更认同父亲,认为自己是中国人。。。。在民族近代化的过程中,国民认同很重要。国民中一半人认为自己不是泰国人,泰国统治根基就不稳定。泰国政府想办法迫使这些华人放弃中国国籍,向华人单独征收人头税,强迫华人服兵役,给华人学校制造麻烦,缩短签证有效期(不加入泰国国籍就赶人)……丑化中国人,大家听过西方的傅满洲,泰国也有类似的操作。电影说是真事,但剧情看似小说。黄利伟1946年19岁去的泰国,也就是说他大概1927年出生。电影里面枪毙犯人后,包括黄利群母亲在内的民众就像野狗一样上前分尸。他小时候生病,至少也是一九三几年了吧。一九三几年中国有这事???大家可以问问家里老人。。。弹幕里许多人提起鲁迅的的《药》,大家记住药里面人血馒头花了很大的价钱买的。中国古代将人肉是能入药,但只是药引子。蔡元培先生曾听信偏方,割自己大腿肉给母亲做药引子。但一直没敢告诉母亲(担心母亲不接受?),母亲弥留之际才告诉母亲,地狱判官问起如不能如实回答会下地狱。在中国古人观念里,吃人肉不是好事,会下地狱。吃人肉在中国就不是个正常事。。。。。故事放在泰国反华的大背景下,个人觉得故事真实性大大存疑,很可能是泰国官方、反华的民众添油加醋捏造出一个污名化华人的谣言。。。近代以来华人遭受了多少苦难,有多少人被人栽赃陷害,又有多少人至今仍不得沉冤昭雪,实在让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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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民国时期怎么处决犯人?

    国亚《一个普通中国人的家族史》里面提到1945-1949年在开封的见闻。

    “开封光复后,国民政府重新开始行使治安大权,有一些刑事犯人要枪毙。当时警备司令部也在省政府大街上,离我们家并不远,因此父亲经常看到枪毙犯人的情景。国民政府时期,要枪毙一个犯人,一般不召开公审大会,更不割喉咙、穿铁丝、取肾脏,场面往往是相当隆重的:一般都是前面八个号兵吹号,号兵后面是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士兵后面是五花大绑、插着亡命旗的犯人,专门有个黄包车拉着他;街道两边到刑场的路上,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犯人在路上如果看到街道两边有卖吃的喝的,只要想吃想喝,就吩咐车夫停下,于是押送的士兵就跑腿到那家店铺,掌柜的必然要把最好的食物和最好的酒拿来给犯人吃喝。只要犯人吃得下、喝得下,押送的士兵是绝对不会催促的。当时也没有“划清界限”的概念,允许犯人的家属在路边祭奠。有一次枪毙一个犯人时,我父亲看见犯人的亲朋好友路祭,就在路边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放满酒菜,还烧着香。犯人从面前走过,跟那些亲朋好友道了别,交代了身后的事情以后,才从容坐上黄包车离去。这时犯人的亲朋就对着犯人跪拜,哭声震天。我父亲看见下跪的人里居然还有须发皆白的老者,应为犯人长辈,就觉得好奇,于是问人家为何给晚辈下跪,人家回答道:“黄泉路上之人为大。”  
      还有一次,碰到一个枪毙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那汉子戴着一顶瓜皮帽坐在黄包车上,看到路边有一个点心铺,就要点心吃。前面开路的号兵见他要吃东西,就停了下来等着;押送的士兵则赶紧跑到点心铺里,不一会儿就端出满满一大盘点心,各式各样的都有。那个年代点心还是相当珍贵的,但是到了那个时候,犯人们一般都没有什么心思吃喝了,一般只是吃上两口,意思一下罢了。那个犯人就吃了两口点心,旋即又“呸呸”地吐了出来。又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个卖烟的铺子,于是犯人要烟抽。押送的士兵又赶紧跑进铺子,拿了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支,给犯人点上。那时侯“大前门”是仅次于“白炮台”的高档烟,一般的老百姓是抽不起的。犯人嘴里叼着烟继续坐着黄包车前行,又看到一家卖酒的,就把烟一吐,又要喝酒。也是那些押送的士兵,给他抱出一个酒坛子,一口气喝了三碗。再往前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犯人的老婆在路边祭奠,见到他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直在地上打滚。犯人大概想跟老婆交代点事情,就吩咐士兵把她叫来。士兵连忙去叫他老婆,但那女人正伤心欲绝,任凭当兵的怎么劝,只是在地上哭着打滚。犯人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就上了黄包车,说:“走!走!”这一下,他老婆惊慌起来,也不哭了,爬起来跟在后边撵。犯人见状,又吩咐车夫停下,跟他老婆交代了一些事情以后,又继续前往刑场。刑场附近已经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还有几个骑着高头大马、戴着白手套的监刑军官。犯人因为畏惧死亡已经不能行走,就由两个士兵一左一右从黄包车上搀扶下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执行死刑的士兵。走到行刑地点附近,两个搀扶犯人的士兵和执行死刑的士兵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同时一松手并把犯人往前一推,行刑兵枪声就响起了。只见那犯人的瓜皮帽往天上飞了一丈多高,几乎和人同时落地。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些专看杀人取乐的游手好闲之辈,此时就鼓起掌来,大声叫好。

    我们设想一下,犯人他一般都有家属。犯人被枪毙后家人收尸,岂能让其他人分抢衣物,分割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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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毙前最后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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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腥!

    血腥!

    血腥!

    慎入!

    慎入!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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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料来自:中国近代影像资料库,以死刑、处决、枪毙为关键词搜索,图片挺多,列举了一些。没有发现老百姓分食死囚尸体。

    首页 - 中国近代影像资料库 (lzp360.com)

    香港九龙处决海盗1880年

    作者: [英]约翰·查尔斯·奥斯瓦尔德(John Charles Oswald)

    1901年,法军派尔森上校拍摄的京津冀一带 派尔森法军上校与

    被砍头的义和团和围观的当地百姓。

    淞沪会战中处决汉奸

    1937年9月13日,里昂在上海采访时遇到10名充当日军特务的汉奸被枪毙。

    [美]杰克·伯恩斯(Jack Birns) 拍摄于一九四八年。

    [美]杰克·伯恩斯(Jack Birns) 拍摄于一九四九年。

     7 ) “食人狂魔”背后的故事

    今天看了细伟 老段的演技真的封神 据说他还因为演这部戏噩梦缠身 最后改了名字(之前叫段龙) 片子很压抑 主角处处碰壁 被命运捉弄 经历战争的阴影 连为数不多的美好也破灭了 深深感觉到主角的无奈和痛苦 最终他杀人剖心来吃 也体现了那个时代的愚昧 看完之后去查了黄利辉的故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搜索 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他的尸体被制成干尸常年在泰国博物馆展览 就算生前有再大的罪恶也不必再这样折辱遗体吧 一个独在异国的孤魂即便死去也未曾得到安宁 而且后来据报道他是否吃人这件事还存在争议 考虑作案的实际可操作性等 加之泰方还恶意用他打哈欠的照片给他立“食人魔”人设 更佐证了黄利辉食人案有被逼供的可能 所幸20年在许多民众联名为他申冤的情况下 博物馆给他举办了正式的葬礼 不论他清白与否 尘归尘 土归土 希望他能安息 r.i.p 如果真是冤案 希望总有一天 这个零落异国的人能够洗清冤屈 如若不然 也希望他的躯体能得到最起码的尊重🙏🙏 r.i.p.

     8 ) 《细伟》众生皆苦,众生皆魔

    老实说,我是冲着段奕宏去看的(我对不起周星驰,我最近墙头有点多!!)不得不说,段段的演法很好,但是总感觉不够高级,有些处理不够细腻,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从傻白甜到恶魔的这种成长阶段的过度的表现不够(也可能是导演或者编剧的锅,或者是我的看错的锅)。可能是我喜欢《沉默的羔羊》那种不动声色的演法,但两个角色是天差地别的人生经历和智商,也不能拿来比较。可能是段段的眼神太有魅力了,以至于他委屈的时候干坏事的时候(《非凡任务》《记忆大师》)我都感觉他一出场就是在勾人(对不起!段段!)。隔了这么多天(去了十来天云南)来写这个,我只记得段奕宏了,啥都不记得了,真的是太蛊了。 我觉得他的戏路可以继续拓宽,至今我觉得他最好的作为主角电影是《暴雪将至》整个故事架构和深度都是他演的其他电影最有深度的,好演员需要好剧本。段奕宏的完全可以接更加生活化,更加细节的人物,更加隐忍隐秘的人性的表演,不要错过黄金时期。

    不知道谁取了《食人狂魔》这个名字,可以说捕获我的猎奇心,但说来如果不是段奕宏主演,我看这个名字的时候只会以为是一些下三滥的猎奇电影就跟杨幂的那啥《孤岛惊魂》一样(至今不理解我怎么会看过这部电影,想洗洗记忆)。细细看来,这个名字确实很不妥,我甚至觉得《食人狂魔》这是一部文艺片。

    整个故事的讲述穿插倒叙,可能导演是为了营造一种悬疑感,看到最后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感觉。但是整体感观看下来有些乱,人物交代不是很明朗,不够顺畅的感觉,有点破坏了整体的的效果(大言不惭)。整个故事很完整,整体都在的铺垫最后主题立意的反转,相当精彩。

    利辉的出场尽管是脆弱、无助、疾病缠身,他依旧满怀希望、阳光乐观的远走他乡想挣个好日子把母亲接过去,其实就是刚开始给的镜头我不能把他定义为好人,善良的人,我个人觉得他的变化过程并不是从一个好人到恶人这么简单。他的出场只是一个头脑简单无知而脆弱的人,单纯无知不代表善良,无知代表着容易被所处于的环境感染,脆弱又代表着他对外界环境的抵抗力非常低,这种无知和脆弱让他甚至被两个小女孩欺负的没有招架之力。

    片中稚嫩的孩童是他成魔的催生素,初到主人家的两个小女孩、被自己睡梦中掐死的小女孩、田地里嘲笑他的三个小男孩。上级、工友、同事、生死一线的战友、自己的叔叔、甚至影片最后自己的母亲母爱的愚昧、贫苦。在这部影片中最可怕的不是血腥杀人吃人的场景,而是人性的无论是善是恶在男主身上的施加,最终都成了苦难和恶。如给钱男主的善良的女记者;如给男主倒茶送花的小女孩,极致的纯善在梦魇中被杀害后在男主身上最终形成了具体的魔心;如罪恶的根源—男主自己的母亲,片中所有的善良甚至是至高母爱,在最后都被转化成了魔。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受尽疾病的折磨、同事的嘲笑、孩子们对于他尊严的屠戮。在几次通过努力看到希望,但是顷刻间又陷入绝望,这种打击起伏让他的脆弱搅拌着无知通过周遭“众生皆魔”环境的催化产生了新的化学反应。

    苦难催生魔鬼,魔鬼布施苦难,镜头下的众生即是魔鬼。

     短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部电影是根据真实案件改编的。案件中的杀人犯最后被制作成干尸标本在泰国一家医院的博物馆内展览。

    7分钟前
    • 冯静德
    • 还行

    段奕宏那可怕的演技啊

    8分钟前
    • Elika
    • 力荐

    如果有人去爱利辉,是的我仍想叫他利辉。如果有人愿意把爱分给他哪怕一点点。可是没有,似乎老天都不愿眷顾他,去刻意的遗忘他,亦或是把他当做玩具一样的去逗弄。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一次次的践踏,消磨掉人性然后再以圣洁的名义叫他去死,因为他是恶魔。但恶魔究竟是谁?

    13分钟前
    • 羊肉小花卷
    • 力荐

    生活在一个畸形的世界里,如果不畸形,就活不下去,但是畸形了,偏离的大家畸形的脚步,一样活不了,什么样才能活着?这个世界留给我们活着的空间还有多少?真正活着的人又有几个?谁敢说,细伟是死了,还是活着,谁敢说,那些活着的人是活着还是死去?

    14分钟前
    • wrong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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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龙演技是好

    16分钟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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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结尾牛逼了。没想到第二个结尾更牛逼。

    18分钟前
    • 海山·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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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奕宏演的不错

    20分钟前
    • 欢乐女神V姑
    • 还行

    剧情太简单了,三颗星全部给段奕宏的演技,每一个表情都是戏。另外,这部片我竟然下载到了1080P版本,真不容易,找了几个月才找到高清资源。magnet:?xt=urn:btih:007c0c42cd566c98a87035a107a8794fb8bd8337 记得网上有对应版本的字幕,自己去找吧。

    22分钟前
    • yo
    • 还行

    认了罪,你就能回家了。最后一刻还在骗他。老段一个人撑下来的片子。

    25分钟前
    • 子恒
    • 还行

    老段说细伟差点让他疯掉

    27分钟前
    • 白驹在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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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也是当年HC的副产品。其实现在想想,挺牛的一片子。泰国的一个吃人魔的故事,被拍成这样。里面最难得的就是很温馨的那段小姑娘送花的片段。段段演得细伟不像一个打心底里就坏的人,而是一个无奈的被病魔缠身又无法医治的可怜的动物。。。

    30分钟前
    • 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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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同学总是很舞台范儿,片子压抑得不行。

    33分钟前
    • 安蓝·怪伯爵𓆝𓆟𓆜
    • 还行

    给十星我都嫌少。

    34分钟前
    • 周丹薇
    • 力荐

    这种每根神经都随时可能绷断的可怕演技啊

    38分钟前
    • L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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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人为善,只为不负善。与人为恶,只能激起恶

    40分钟前
    • 吉_龙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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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片的标签怎么会有恐怖,这跟恐怖有毛关系,你还不如标悲剧了。段奕宏演得很好。食人狂魔??这片名是哪个傻逼取的?

    41分钟前
    • zzfznp
    • 还行

    杀人犯的卑微、孱弱、敏感、病态、绝望、疯狂、天真和愚昧无不诠释得入木三分,老段的表演臻于化境,令人毛骨悚然。

    42分钟前
    • 抛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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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是对鲁迅的《药》深刻的呈现,是对这个食人社会痛心的揭露,同时夹杂着对战争的痛斥。老段演的真好~

    45分钟前
    • zzy花岗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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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演技很好。他一表现,其它演员都黯然无光。此片情节很简单一般,不会泰文都看得清楚明了-- 也就是一个人血馒头引发的悲剧。令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段的魅力和女主角奇特的眉妆。

    49分钟前
    • 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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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是欣赏段龙的。没有失望,尽管看的是原版,不带翻译,但是看完,恍然没有翻译,不影响观看

    50分钟前
    • 米伦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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