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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本龙一: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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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剧情片日本2017

    主演:坂本龙一 

    导演:史蒂芬·野村·斯奇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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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这部关于日本顶级作曲家坂本龙一的纪录片,主要按照2012年到2017年的时间顺序,剪辑了坂本龙一30年前参与《末代皇帝》等电影以及40年前作为YMO乐队成员活动的宝贵片段。Coda在音乐术语中是,Coda是一个乐章最后的段落里强调终止效果的乐段。正如有着匠人精神的坂本龙一,愿将每部作品都当做生命中的最后一部进行创作。

     长篇影评

     1 ) 68岁的坂本龙一:不对自己说谎,不忘记看每天的月亮

    68岁的坂本龙一:不对自己说谎,不忘记看每天的月亮

    《坂本龙一:终曲》正在中国上映,

    导演史蒂芬从2012年到2017年,

    5年跟拍制作,

    完成这部关于坂本龙一的纪录片。

    1989年 摄影:Albert Watson

    豆瓣上3万5千人看过,打出8.8的高分。

    坂本龙一,被大家昵称“教授”,

    世界级音乐家、电影配乐大师,

    是亚洲年轻人的共同偶像。

    坂本年轻时组乐队YMO,在欧美和日本走红,

    对后世的电子乐、hip-hop有开创性影响,

    35岁因《末代皇帝》获得奥斯卡最佳原创配乐。

    38岁定居纽约后,

    常以环保、反战为题材进行创作。

    粉丝对他的喜爱,早就不限音乐,

    而是把他当做一种文化ICON、

    一个精神领袖,去崇敬。

    一条专访斯蒂芬导演

    再过一周,就是坂本龙一的68岁生日。

    我们在《坂本龙一:终曲》上映之际,

    专访了来到北京的史蒂芬导演,

    “我希望这部电影,能让大家感受到

    坂本龙一是如何听到这个世界的。”

    编辑 倪蒹葭

    音乐家坂本龙一:亚洲年轻人的偶像

    2017年9月,威尼斯电影节,纪录片《坂本龙一:终曲》世界首映,现场观众起立鼓掌,长时间不息。

    前排的坂本龙一有些害羞,他略有尴尬地对身边的纪录片导演说:斯蒂芬,我们离开这里吧。

    《坂本龙一:终曲》记录了这位音乐家,在日本福岛核泄露、及亲历咽喉癌之后,如何用艺术回应灾难,重新开始创作音乐。

    2019年12月,电影终于在中国上映。乐迷、影迷等各路粉丝,纷纷前往膜拜。

    坂本龙一在格陵兰岛,为当地自然声着迷

    《坂本龙一:终曲》截图《终曲》

    从2012年开拍,2017年完成。

    起初,导演史蒂芬想要拍摄一部演奏会电影,然而在2014年,坂本龙一被诊断出了癌症,纪录片的方向也随之改为传记纪录片,我们也得以了解坂本龙一不为人知的人生经历。

    YMO成军时期

    古典乐出身,却成为日本当代音乐的革新者

    坂本龙一1952年出生在东京,3岁开始学钢琴,年少时觉得自己是德彪西转世。

    但坂本龙一从未刻意要成为音乐人,因为不想被任何固定职业限制,他在填写志愿的时候写了“没有志愿”,直到细野晴臣推了他一把。

    1978年,细野晴臣邀请坂本龙一和高桥幸宏,一起组个乐队,就是后来赫赫有名的YMO(Yellow Magic Orchestra)。坂本当时刚从东京艺术大学作曲系研究生毕业,高桥幸宏打趣他,在搞音乐的人中算学历高的了,问他以后会不会成为教授。“教授”的昵称由此而来。

    YMO乐队,左起:细野晴臣、坂本龙一、高桥幸宏

    YMO专辑封面

    坂本龙一惊讶于细野和高桥没受过正统音乐教育,却掌握了音乐的核心。与受系统古典音乐训练、热爱实验性现代音乐的坂本不同,细野和高桥的音乐源头中有爵士乐和流行音乐的元素。

    YMO的音乐在欧美走红之后,开始在日本被接纳,80年代初的东京街头,随处可以听见YMO乐队前卫、高科技感的电子音乐。对后世的电子乐、hip-hop有开创性影响。

    坂本说,“加入YMO之前,我不过是半瓶醋,在乐队中经历了争执和纠葛后,才一点一点成长。”

    1983年,YMO在巅峰时解散,成为传奇;坂本龙一单飞,也开始在电影配乐领域大放异彩。

    《战场上的快乐圣诞》

    电影配乐大师

    1982年,电影导演大岛渚邀请坂本龙一主演《战场上的快乐圣诞》,饰演一名日本军官。

    坂本是大岛渚的影迷,看过他几乎所有电影,但傲娇的年轻人附加了一个要求:那请把配乐也交给我来做吧。大岛渚说好。

    当时日本电影通常是在上映前一周匆忙配上音乐,但是坂本向大岛渚要求了3个月时间,大岛渚再次同意,而且没有任何指示,给他100%创作自由。结果,主题曲《圣诞快乐,劳伦斯》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电影本身。

    《战场上的快乐圣诞》

    关于这首神曲的创作,坂本龙一本人是这样阐述的:“因为是圣诞,所以想用铃声。而电影故事发生在南太平洋的小岛,不能用欧洲的铃声,所以想到用巴厘岛甘美兰的声音。”

    由此,坂本龙一开始了和多位国际名导合作电影配乐的生涯。

    《末代皇帝》剧照

    坂本龙一和陈冲,拍摄《末代皇帝》时

    1986年,贝托鲁奇的《末代皇帝》在北京紫禁城开拍,邀请坂本龙一饰演日本军官甘粕正彦。拍摄结束后,他被紧急任命为影片作曲。

    2个星期后,坂本交出了44首曲子。

    皇妃文绣在雨中离开了溥仪的家,扔下雨伞出走,他为文绣写了一首《Rain》。第一次给意大利的工作人员听的时候,所有人互相拥抱,喊着,“bellissimo(太美了)、bellissimo(太美了)。

    《末代皇帝》还获得了金球奖最佳原创配乐

    其实坂本没有学习过中国音乐,他接到任务马上买来20多张中国音乐精选集,花了一天时间全部听完,2周赶出44首,完工之后就累得住院。

    他说做电影配乐,是因为这些电影创作者吸引着他,“我好像继承了父亲的性格,很容易被人或事吸引,而且入迷。”

    坂本龙一在纽约的私人工作室

    2014年,在自己癌症治疗的关键时期,坂本不顾家人反对,接受了电影《荒野猎人》的配乐邀请,因为没有办法对亚利桑德罗导演说不。

    2017年,台湾导演蔡明亮把新片《你的脸》寄给他请他看看,他便回信说想要做这部电影的配乐。一个月后,坂本龙一把音乐发给了蔡明亮,附了一封短讯:您想用多少,用在哪里,都可以。

    音乐放进电影中,非常贴合,后来获得台北电影节最佳原创配乐。

    “万物皆音乐”

    纪录片《终曲》中,坂本龙一随时随地都在收集、记录声音:

    穿着蓝T的坂本龙一,头上套着个蓝色塑料桶,站在雨中感受雨滴敲击的声音。

    潜入森林,收集踩在枯叶上的脚步声。

    去非洲记录原始部落的歌声,在肯尼亚的湖泊上采集自然声。

    少年时代,受到约翰·凯奇(John Cage)等现代音乐家影响,坂本龙一认为万物皆是音乐。80年代的巴厘岛旅行,他看到当地人在鸽子脚上系上鸽哨,放飞的时候,鸽哨发出忽远忽近的声响,和悠悠的风声、森林的声音混在一起,他念念难忘。

    所以担任2014年札幌艺术节总监时,他设计的开幕式并不奏乐,而是让一群系上鸽哨的鸽子飞翔。

    坂本龙一录屋顶上的雨声坂本龙一感兴趣的不仅是音乐本身,还有整个环境的声音景观。

    “每次下雨的时候,我都打开窗户,然后把录音器放出去。”他会在任何地方敲打看到的东西,了解它们的声音。在巴塞罗那,一辆巡逻车响着汽笛驶过,他赶紧掏出手机录音,为没有错过这个声音开心。

    2011年日本海啸和福岛核泄漏后,坂本龙一发现了一架被海啸吞噬过的钢琴,钢琴完全走音了,他却被这个声音迷住了,“海浪一瞬间涌上来,让钢琴回复到自然状态,经过自然调音的钢琴声,我觉得特别美。”

    他把这架钢琴的声音,放进了新专辑《异步》中。

    《坂本龙一:终曲》截图纪录片

    《终曲》的拍摄过程,刚好也是坂本龙一新专辑《异步》的创作阶段。他十分喜欢这张专辑,甚至有把它藏起来、不给别人听的想法。

    这张专辑里的音乐与以往十分不同:

    几乎没有旋律,而是由踩在落叶上的脚步声、被海啸损坏的钢琴发出的声音、测量核污染仪器的哀嚎声、日本传统的三味线等等声音,奇妙地组合着。

    这是福岛事故和经历癌症之后,更加感受生命脆弱的坂本龙一,最想要做的音乐。

    2017年NHK专访坂本龙一

    2017年《异步》发行之时,他在NHK电视台被访问道,想以怎样的方式燃烧至尽,坂本想了一会回答,“确实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就是不对自己说谎,想做真实的音乐,真实地活下去,还有不忘记看每天的月亮。”

    虽然早在80年代就成为欧美和日本的音乐偶像,但坂本龙一从未停止对音乐边界的探索。在现代音乐、古典乐、流行乐、电子乐、民族乐等等之间来回跳跃,也在地球的各个地方,北极、非洲、南洋小岛汲取声音灵感,越来越不受到限制。

    用音乐介入现实

    “总觉得无论我们说什么,上头的人都听不见。最终又回归沉默,日本人已经沉默四十多年了。”

    纪录片《终曲》中,坂本龙一参加了反对重启核电站的大型集会,他说:“不管是核电站事故,还是灾后日本的政治状况、社会情况,全都每况愈下……如果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会感到非常压抑。我做不到视而不见。”

    一直以来,坂本龙一有自己鲜明的政治立场,是积极的社会活动推动者。

    大学时的坂本龙一

    坂本龙一的父亲是出版社编辑,母亲是帽子设计师。70年代,左翼思潮在日本非常流行。出身有闲阶级的坂本龙一,从高中就是一枚左翼热血青年,积极参加左翼运动。

    “仿效中国的精神,我们也要用音乐为工农服务!”“一起解放被资本主义操控的音乐”。反对学校统一的制服,统一的考试制度,在他们高中的罢课运动中,校服、校帽和考试,真的因此被取消了。

    虽然坂本龙一最后还是参加大学入学考试,但他认为自己带着“瓦解大学制度”的想法进入了东京艺术大学。

    高中时的坂本龙一

    1969年,在新宿高中校舍前发表激情演说

    在自传《音乐即自由》中,坂本龙一回忆当年积极参加运动的自己,“当时有个传言,在被封锁的新宿高中校园里,坂本带着安全帽在弹奏德彪西的乐曲。不过我已经不记得这些事了,如果我真的做过,毫无疑问就是想出风头。”

    如果说少年时代的积极运动,带着“中二”气息,38岁搬到纽约居住之后,他越来越深刻感受到存在于世界上的断层。

    摄于南青山的个人录音室

    1997年,写下《Discord》(意为不调和、争端)这首曲子是因为,他看到电视正在报道卢旺达内战难民的新闻,当天夜里,梦到自己想要写一首关于这起事件的管弦乐曲,于是立刻起身,冲到位于地下室的工作室内,赶紧动笔写下了。

    “当时我有一种无法沉默下去的心情。对我来说,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转机。”

    《LIFE》中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的头像

    1999年,世纪之交,坂本龙一写了一出歌剧《LIFE》(生活),蕴藏了许多与环境问题、社会问题相关的信息,比如核武器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的头像投影在巨大屏幕上。坂本期待经过20世纪的战争和灾难,数以亿计的人因此死去,到了新世纪,人类也会变得更明智一些。

    坂本龙一拍摄于911事件

    可是21世纪的头一年,他在纽约亲历911事件,生活陷入恐慌之中。很多人担心恐怖分子会用核武器发动第二波攻击,为此坂本龙一买了一辆越野车,里面储备了一个月的水和粮食,打算随时逃难,还买了很多防毒面具,分送别人,也送了前妻一个。

    12月,他和村上龙等好友一起出版了一本评论集《反战》。

    《Chasm》专辑封面

    21世纪,他发行的第一张专辑就是《Chasm》(意为裂痕、断层),专辑发行于2004年,这前一年美军进攻伊拉克。专辑充满着被愤怒驱使的心情,比如第一首歌就是说唱,由韩国说唱歌手MC Sniper联合演绎,歌词写着“搬运因为饥饿呻吟的老人,被恐怖中的不安和危险拽着的你和我……”

    “虽然一般大众走上了全球各地的街头,质疑美军进攻的动机并不单纯,但那些媒体或专业人士,却对此一声不吭。我真的看不下去,每天都很痛心,想着这是开什么玩笑。”

    2008年格陵兰岛之旅

    坂本龙一把录音机放进冰川,“我在把声音钓上来”

    坂本龙一对人为灾难和环境问题的思考,在2008年的格陵兰之旅中,得到了某种解答。

    当时是一个艺术项目,邀请艺术家去格陵兰岛,直观地看全球暖化的后果。见到数量惊人的海水和冰山,坂本内心受到很大冲击。

    “当人类加诸大自然的负担一超出大自然容许的范围,受害的是人类,大自然不会感到任何困扰。生活在冰山和海水的世界的那期间,我不断感到人类是多么微不足道。”

    格陵兰之旅也深刻改变了他正在创作的专辑《Out of Noise》(2009),使用了北极冰雪融化声、流水声,他让这些原始声音直接排列,崭新的音乐也逐渐成形。

    坂本龙一和东北青少年管弦乐团

    2011年的日本大地震以及核泄漏事件,对坂本龙一影响深远,他招募受灾地区的孩子,组建了一支东北青少年管弦乐团,亲自教授,把他们带进音乐世界。

    直到2019年的采访中,他仍然说“事件带给我的震动至今还在。那种震动究竟是什么,我应该怎么做?我还没能找到答案,它们也影响着我的创作”。

    《坂本龙一:终曲》也记录了他寻找答案的过程。

    以下是纪录片导演史蒂芬的自述。

    《坂本龙一:终曲》是如何创作的

    自述 蒂芬·野村·斯奇博

    福岛核泄露事故后,

    我见到了不一样的坂本龙一

    1990年前后,我和坂本龙一,几乎在同一时间从东京搬到了纽约。

    我是1970年出生在东京,妈妈是日本人,爸爸是美国人。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整个东京,我感觉YMO的音乐无处不在。我一直是坂本龙一的粉丝。

    2011年,日本东太平洋发生9级地震,继而发生海啸,福岛核电站放射性物质泄漏,它在当时是世界上最大的在役核电站。家乡的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2012年5月,我在纽约的一次有关福岛核灾难的活动中见到了坂本龙一,当时是一位京都大学的核物理学家,来做核污染的演讲。眼前的坂本龙一,和我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

    YMO时期,坂本龙一做出机械感的电子音乐在我的印象中,他是YMO乐队最英俊的成员。80年代,日本经济腾飞,科技迅速发展,从战后阴影中走出来,大家对未来有一种梦幻的向往,YMO的音乐带着时髦的机械感,他就像一个时代典型,代表着科技能带来的希望和幸福。

    而眼前的坂本龙一,年纪大了,他显得有些懊悔,意识到技术也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

    坂本龙一在反对重启核电站的活动现场

    在这个活动上,我第一次知道坂本龙一对环境问题、核问题有自己的立场。我也得知他计划于2012年7月在东京举办一场名为“无核”的音乐节。

    日本主流媒体对于他反对核污染的立场感到不安,因为他太有名了。这些媒体不跟进报道、保持沉默,而我是一个住在纽约的独立电影制作人,我觉得我应该去记录它。

    我真的不知道坂本龙一为什么会答应。他后来告诉我,看过我的另一部音乐纪录片,关于埃里克·克莱普顿(Eric Clapton),他很喜欢。

    而且我猜测他的确希望有人能在福岛核事故之后,帮他讲述自己的故事。也许他认为我能以国际化的视角去讲述。

    坂本龙一为灾区人们演奏

    灾难之后,我们能做些什么 面对灾难,我们无能为力,只能试着找出自己能做什么。坂本龙一成为了一个积极活动的音乐家,而我为他拍了一部纪录片。

    在岩手县一个叫陆前高田的小镇,很多人在海啸中丧生,是一个重灾区。2012年12月,坂本龙一去那里为当地人表演。

    地震发生在2011年3月,此时是在一年零9个月后,很多人还处于创伤中,有些人告诉我们,在坂本龙一演出的时候,他们终于可以真正入睡了。

    当时那个情境很打动教授,但是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了使人们从音乐中感到放松,演奏者不能够太情绪化。福岛核事故之后,我们已知的世界似乎要走到尽头,好像进入了一个时代尾声。

    我想展现坂本龙一是如何用艺术回应灾难。

    这部电影的第一个场景,是坂本龙一在弹奏一架被海啸损坏的钢琴,他觉得走音的钢琴声很美。

    这个场景基本囊括了所有这部电影在探索的主题:关于一个人克服困难、并开始创造新的美妙音乐的故事;他最终拥抱了生活,但同时,他对世界上所有正在分崩离析的事物有着非常敏锐的意识。

    患癌症后,他鼓励我继续拍下去 拍摄期间,2014年,他患上癌症。

    得知他的病情后不久,他允许我去采访他。我不忍心继续打扰,但他说你应该拍下来。这是整个拍摄中最痛苦的部分。我采访了他很多内容,因为癌在他的咽喉,我们担心他以后不能说话。

    当时坂本龙一先生和他家人,不希望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来他们家拍摄。

    当时他的儿子刚刚大学毕业,是个很有天赋的电影制作人,我一个人在他们家拍摄时,他就帮我打灯、收音。我就跟他说,你为什么不直接自己拍呢?

    我很快就发现,他拍的镜头非常好,有一种非常温柔的关系在里面。后来他一听见父亲弹琴的声音,就像消防员一样,拿着相机冲过去拍。家里面的很多镜头是坂本先生的儿子拍的。后来坂本先生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我会带一个小小的团队来,他的儿子也会成为团队一员。

    坂本龙一纽约家附近的街区

    我曾经尝试导演坂本龙一,但是从来行不通。他太聪明了,一意识到我在做些安排,他就会毁了它。他相信自然流露是最好的,你就是在诚实地表达。

    也的确如此,我之前一直想以新的音乐的诞生作为电影的尾声,事情就自然发生了。

    那天我们已经完成拍摄,只想从坂本龙一身后补拍一个在弹琴的镜头,他说,那我就随便弹了。他开始弹《Solari》,这是他写的一首新歌,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演奏这首曲子。

    那其实是我等待了5年的时刻。

    拍摄过程中,有很多回忆,最美好的就是和坂本龙一待在一个小房间,他在一架钢琴前作曲。

    那整个夏天他都投入在《异步》这张新专辑的创作中。我们每个周末去拜访他,会谈论他的想法、他的生活,最妙的是,有时他有了灵感就会突然开始弹奏。

    音乐太美了,而且他就坐在那儿。

    “我想让观众感受

    坂本龙一是如何听到这个世界”

    我们都叫坂本龙一“教授”,我想把他的理念,也融入到纪录片的制作中。

    坂本龙一是一个极简主义者,他总是说少即是多。所以电影中有很多沉默的时刻,有时沉默是最有力的。

    《东京旋律》中坂本龙一弹奏《圣诞快乐劳伦斯》

    这部电影有许多片段,在过去和现在来回穿梭,剪辑上还会从世界一个地方跳到另一个地方,因为我觉得这是坂本龙一的思想特点之一。

    电影中我穿插使用了一些1985年,法国摄影师Elizabeth拍摄的坂本龙一纪录片《东京旋律》,那就像一个时间胶囊,当时他弹奏《圣诞快乐劳伦斯》的速度更快,钢琴音调也调得更高,他说话也更快。当时和现在的对比很有趣,也很美。

    1987年,坂本龙一就出过一张专辑《Neo Geo》(新地理),其中有巴厘岛的音乐,有日本冲绳的,也有来源于非洲的音乐,对他来说,这是一整个平坦的世界。电影中也是如此,上一刻在非洲,下一个场景就到了格陵兰岛。

    坂本龙一在福岛核事故后的灾区,电影中此处可听见测量放射污染仪器的鸣叫

    我把电影的整体节奏放慢,让声音能够停留,被感觉到。这种方式也跟我和坂本龙一一起去福岛核污染区的经验有关。

    那儿实际上非常平静,有鸟类,但没有人烟,我感到最恐怖的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危险。人的五感是没法感知到核污染的,只能通过科技的东西探测,无色无味,我们人类制造出来了一种危险,我们自己无法感知。

    我希望通过这部电影,让观众感受到坂本龙一是如何听到这个世界的。

    坂本龙一在新专辑《异步》的演奏会上

    龙一相信所有的声音都是音乐性的——即使是环境声。他收录各种声音,把它们带入专辑。比如,把麦克风挂在家里的墙上,让他的房子变成像一件乐器。这个理念启发了他最新的作品,以及我们的剪辑方式。

    破碎的钢琴声、测定放射能量仪器的哀嚎声、北极冰层融化的声音,以及坂本龙一弹奏美妙的旋律——所有这些,像乐句一样被组合。我们根据声音来剪辑电影,希望它就像一首很长的乐曲。

    电影的结尾,他创作出了美妙的新音乐,然后又回到生活中,天气很冷,他说要动动手指,保持温暖,继续创作。

    部分图片来源:《音乐即自由》,感谢楚尘文化提供

     2 ) 不是影评,是随感

    2019年某个月美好的计划

    上来就啪啪打脸。新概念背到10放弃,读书笔记0,影评0。(啊,赐死我吧)

    坚持是很反人性的事儿,这个观念还得慢慢去融化它。做不到苦逼的坚持,得学会自然的坚持。就像把它当做生活的一部分,这才是emmmmm“艺术家”。

    艺术家都是可爱的,像坂本龙一。他把桶子套在头上听雨声,把收音器放入冰川的水中说“fishing sound”,敲打奇奇怪怪的东西去寻找碰撞心灵的声音。简单纯粹,干净优雅,从容的燃烧,安静的传递自己接受到的来自世界讯号。

    我是在下班时候刷微博才知道这部电影的上映。排片只剩午夜场了。把孩子哄睡后和爱人摸黑去了电影院。有种小小逃离的窃喜。有了孩子后看电影都成了奢侈。午夜,看一部如此冷门的电影,还是纪录片,我简直觉得自己赢得了某种胜利。

    以前我总觉得大部分片子在网上是可以看到的,所以觉得去电影院看电影就是浪费钱的傻逼。事实证明,傻逼的是我。当我满怀着期待坐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影厅,大屏幕里响起坂本龙一在地震公益演出的《 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前奏,我的心瞬间被琴声敲得七零八落。

    这就是来电影院的意义啊。让你全神贯注的,沉浸在电影的世界。我像是坂本龙一的小跟班,跟着他巡演,听他聊着世界,跟着他去冰川,跟着他去森林里寻找残骸的回音,听跟着他敲击海啸归来的旧钢琴。

    世界太吵了,世界太快了。现在真的好难这样慢下来安静的去听世界的声音。这部电影对于我的意义远远超过音乐或者记录本身。坂本龙一让我相信了很多东西。一些在我周围不太常见的东西。而我,差一点就认为这些已经消失了。

    我应该是三年前彻底放弃高跟鞋的。早些年被各种广告或者电影蛊惑,看到细跟的高跟鞋还会收藏两双。什么女王气场,什么职场神器,结果发现基本就是买回来吃灰的。有两次搬家的时候全扔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买过一双。我的大脚也彻底解放了,不再为了挤进尖酸刻薄的小高跟鞋里“做别人”了。

    接下来放弃的是裙子。折腾了所有的风格,对,甚至包括碎花娃娃裙,最后发现自己适合的只有牛。仔。裤。我可能会穿到60岁。破洞的小脚的直筒的超短的喇叭的,老太太都可以试试。想想也有点酷。

    以前我觉得放弃是痛苦的。但是尝到放弃的甜头后发现并不是。放弃是更清楚自己适合自己更需要什么。说起来很容易,得做,才知道。

    这个世界很乱,信息在爆炸,选择在排队,所谓寻找自己的声音也仅仅是一个幌子。不要为了寻找去寻找,要把自己放在最低的地方默默行动。

    去感受世界,接受世界的讯号,把它们变成一些可传递的东西。像坂本龙一一样。安安静静的就好。

     3 ) 坂本龍一:音樂的消失

    涉及對紀錄片《坂本龍一:終曲(Ryuichi Sakamoto: CODA)》的輕微劇透

    目錄

    1 坂本龍一的音樂世界

    2 音樂的消失

    3 音樂的回歸

    4 尾聲

    正文

    1 坂本龍一的音樂世界

    在紀錄片《坂本龍一:終曲(Ryuichi Sakamoto: CODA)》中,我們可以經由作曲家坂本龍一那種聆聽、思考作品與生活中聲音的方式,一窺的他音樂世界。

    我以前也看過一點關於坂本龍一的文章,知道他會因爲厭倦了一座城市的聲音而搬走,會到他中意的城市、自然裡散步、採集聲音素材,會因爲覺得餐館的背景音樂配不上主廚那桂離宮一般的手藝而主動提議,讓他來幫忙挑選配樂曲目。

    然而,讓這樣一位作曲家也頗感意外的是,音樂原來也會有消失的時候。

    2 音樂的消失

    「911」事件發生的時候,坂本龍一正住在紐約,因而親臨了紐約城災後的心境。

    然而直到約一週後在聯合廣場聽到年輕人用吉他彈奏《Yesterday》之時,他才反應過來,這是他災後第一次聽到音樂,而音樂已悄然從人們的生活中消失有一週之久——大家似乎都沒有意識到這回事,甚至連他這樣一個原本每天環繞在音樂之中的職業音樂人都未曾注意到這一點。

    爲什麼音樂可能會在災難的衝擊下消失呢?

    我想到一種簡單的解釋。如果藝術本身可能是療癒過程的階段性成果,如果創作本身可能意味著痛苦已被消化到了一定的程度,那麼在剛剛遭受心理衝擊不久的「急性期」,藝術也好,創作也好,確實有可能是來不及誕生的,因爲療癒尚未上路,消化尚未展開,個體也好,集體也好,仍然處在第一手體驗的衝擊當中,內心唯有見證。

    村上春樹曾在對談中問河合隼雄:「製作者的心理問題的深度和他做出來的東西的感人程度會成正比嗎?」河合隼雄回答:「…不一定…因爲如果心理問題太嚴重,就沒有辦法全面地表現出來…所以疾病的深度和作品的深度並不一致…如果沒有足以把它表現出來的力量,作品也就沒有辦法成形。有的時候,有心理問題的人會光有疲勞感或是恐懼感涌上來,怎麼也無法構成一個故事。」(河合隼雄等,《村上春樹,去見河合隼雄》,P81-82)

    榮格也認爲,身體力行的自發性創作,意味著當事人正在化「被動」的心理處境爲「主動」(Jung,《Practice of Psychotherapy》,P78/段106),言下之意,即我們可以把創作的展開視爲「康復」階段的一個標誌,而在「衝擊」剛剛到來的階段,人們則可能失語,音樂則可能消失。

    3 音樂的回歸

    音樂回歸紐約的街頭,也許意味著彼時紐約已經在消化創傷了。而我也是一段時間後才想起來,音樂的「消失」和「回歸」,似乎也是紀錄片中坂本龍一自己的經歷。

    2014年的時候,坂本龍一確診喉癌。他首先做的也是暫停工作,暫時休息,專心治療。「不要試圖尋求音樂上的救贖,这是我最真實的感受。在接受治療的過程中,根本沒有那樣閒暇的時間」[1]。他後來在家裡也是靜靜地吃飯,刷牙,服藥,紀錄片裡的這些片段中也尊重了這種寂靜,沒有安排配樂。

    我想起最近才想到的《月亮忘記了》一書和幾米的癌症康復之間的可能關係。雖然1998年至今,幾米出版了很多作品,但是對於確診血癌的1995年,幾米的自述是:「一九九五年,我什麼事也沒有做成……」(幾米,《故事的開始》,P24)

    而直到治療結束後約半年的時候,岡薩雷斯·伊納里圖找到坂本龍一,希望他考慮爲電影《荒野獵人(The Revenant)》作曲,坂本龍一才試著重新開始以音樂人的身份迎接新的挑戰。[2]

    4 尾聲

    紀錄片裡,坂本龍一說,確診癌症的那年,他原本正想做一張專輯,但爲了專心治療便推遲了。而在癌症康復後,想必是有了新的體驗和想法,坂本龍一說他決定把之前的構想推倒重做。最終便成了《async》這張專輯——大概可以說正是坂本龍一那「消失」又「回歸」的音樂的一個標誌,映照著他患病又康復的歷程。

    紀錄片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是一段坂本龍一在室內音樂會上用合成器演奏專輯中的樂曲《solari》的片段,曲名來自塔可夫斯基導演的影片《飛向太空/索拉里斯星(Solaris)》,樂曲本身也是以給該片做假想配樂的感覺而創作的。

    在片中聽到這首曲子,我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奇妙感受,當即覺得影片大概是要結束了,因爲這首曲子和整部影片似乎互爲註解,樂曲中的飽滿蜂鳴也給我一種醞釀已久的情緒終於在創作中「表達成型」的感覺。不過我很難將這些感受用言語表達。我想這也正是音樂、繪畫、舞蹈、雕刻、體育等等各種非言語形式的價值所在,因爲它們能夠包涵那些超越言語的內容,它們也常常能用自己的方式爲一些很難講清楚的問題提供特別的角度,比如「康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就像無數沒有歌詞的音樂一樣,從言語的角度來說,它們是無聲的,可它們畢竟是音樂,所以它們又絕非沉默。

    註:

    [1] [2]坂本龙一笔译组,《坂本龙一:患癌之时习惯它,这就是生活》//zhuanlan.zhihu.com/p/70047988

     4 ) 这部历时五年的纪录片,带你走近最真实的坂本龙一

    2011年日本大地震后,坂本龙一前往受灾地区,听闻有一架钢琴从海啸中死里逃生。当地工作人员介绍说,当时钢琴浮到了海水上方,退潮后,居然神奇地完整保留下来。

    坂本龙一走上前,指尖触碰琴键发出沉闷潮湿的声响,他说,那一刻“犹如在钢琴的遗体上弹奏”。

    日本“新音乐教父”坂本龙一在音乐路上走了四十多年,电影制作人Stephen Nomura Schible经过五年酝酿,终于完成纪录片《坂本龙一:CODA》,最近影片则在港上映。开头描绘的一幕,正是这部纪录片的开场故事。

    多年来,坂本龙一始终积极参与环保、和平活动,关注社会事务。“311”福岛核灾令日本损失惨重,其后政府决定重启核电站,东京民众集会抗议,坂本龙一也亲临支持。他在简陋的小房间里,重新弹起1983年为大岛渚电影《俘虏》所作的主题配乐,此情此景下,这首曲子又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即使身为音乐大师,坂本龙一对“人类制造的音乐”,也有过怀疑。他说钢琴的“走音”,其实是来自自然的树木试图回到原始状态的结果,所谓“正确的音”,只存在于人类概念里。而“911”事件时身处纽约的经历,让他发现,在面对巨大的灾难和冲击时,过往如影随形的音乐在城中消失了一周的时间,竟然都无人觉察。他猜测:或许在非和平的状态下,人类会自然地抗拒音乐。

    相比而言,自然的声音淳朴而透彻,坂本龙一也孜孜不倦记录着这些转瞬即逝的声响。下着大雨的天气,他把巨大的玻璃罐放在雨中,试图录下雨点敲击玻璃的噼啪声。过一阵子后他拿回罐子检测成果:“罐子太厚了”。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找出一个薄薄的铁桶,这次索性将桶顶在自己的头上就走进了雨里。

    他曾受邀前往北极,但去看的却不是当地的动物,而是冰融化成水的状态。坂本龙一甚至玩起了“钓鱼”:“我在钓声音”。那一瞬间,这位音乐人的眼里是有光的。

    近年对自然声音的执念,还与他2014年被医师诊断为咽喉癌有关。低烧、吞咽困难,这些都在影响坂本龙一的工作状态。于是二十多岁入行就从没停下来的坂本龙一,第一次获得了休息的机会。但他想得透彻:希望随时走都不感到遗憾。那些之前没有采集到的声音,过往没有尝试过的事,没有合作过的人,都希望有机会实现。他在病重状况下坚持每日工作八小时,完成《神鬼猎人》的配乐,便是因为“欣赏亚历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图的作品”。

    影片中还包括坂本龙一事业中的众多“大事纪”,如他1983年在《俘虏》中的出演及小试牛刀,《末代皇帝》从负责溥仪登基一幕的音乐到全面操刀,在《The Sheltering Sky》中用30分钟重写配乐的趣事,甚至还有他在合成器摇滚乐队“黄色魔术交响乐团(YMO)”中任乐手的片段,他在当中,认真演示了何谓“人手弹奏怎样都快不过电脑”。

    从对各式物品敲敲打打,开始编排,到这些声音片段成为作品里的功臣,坂本龙一的生活片段和这些作品在电影中以一种看似松散实则紧密的方式,行云流水地穿插在一起。纪录片名中的“CODA”意为“乐曲尾声的终曲”,亦是坂本龙一在1983年出版的精选专辑名。而坂本在片中为其赋予新的含义:“一曲的终结,代表新乐曲的开始”。

    “要多动动手指(弹琴)才行啊”,影片的结尾,今年66岁的坂本笑着说。而属于他的新乐曲,还有时间慢慢完成。

    原文刊于橙新闻:http://www.orangenews.hk/culture/system/2018/05/02/010088331.shtml

    微信公众号:苏西与老丸的点心铺(dimsumdiary)

     5 ) 一场粉丝向的狂欢

    在开头看到不厌其烦的福田场景的时候就预感到电影要走偏,看完后只能说......还真是不幸言中啊......这电影的核心思想用两个字足以概括——“白左”,还是很低级的那种。

    导演似乎完全没有在任何议题上进行独立且有深度的思考的能力,哪怕是他关心的“核电”问题。我并不反对坂本龙一反核电的态度,特别是考虑到福田的事故以及日本地震海啸频发,核电站的危险系数直线升级的事实。但是导演可不可以哪怕带一句核电作为清洁且高效的能源的不可取代的地位,没有,什么都没有。连我这个支持核电的都能想到的日本的特殊地理位置的理由都不屑给哦,甚至核电的替代方案都没有一点提及,你哪怕说个至今仍不成熟的风电太阳能我也算你做了功课了。这种片面武断的呈现方式简直连雅思作文都不如,直接打击影片中所想要塑造的人物形象,和坂本龙一本人到底支持什么反对什么关系反而不大了。

    造就了这么一个业余的“环保斗士”的形象,在坂本真正擅长的作曲方面导演表现得又可以说是毫无亮点,完全就是作品的拼接,没有创作思路的解析,没有修改与磨合的过程,没有配乐是如何烘托电影气氛的技巧性的科普。不知道这个导演到底有没有专业的音乐背景,但是看完电影我是非常之怀疑的。通篇完全是以一个粉丝视角将作曲“神化”的过程,好像乐曲就是不可解释的。

    最后再重申一下, 艺术家可以热衷政治,纪录片麻烦关注人物真正擅长的部分,我不想花钱看一个音乐家怎么评价核电站,跟我不想花钱听社会学家弹钢琴的心情是一样的。

    再ps:对影片的批评与对坂本龙一本人的看法无关。事实上坂本在专业上的成就让我可以接受他在任何非专业上的“幼稚”,甚至完全不损其光辉,毕竟没人能够全知全能。一个更巧妙的角度明明可以在一个对环境议题更审慎和中立的立场下,让我们体会到坂本的热情与可爱之处。而导演对人物不假思索的全盘接纳甚至赞美简直是给这些“幼稚”打上高光,让我连“假装”没看到都成为不可能。

     6 ) 因《末代皇帝》爆红,火遍亚洲三十多年,他的一生充满传奇

    一部好的电影,往往能让人印象深刻的,通常都是导演或是主要演员。 而音乐,恰是一部电影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它赋予影像内在生命力,使观众沉浸其中。 而谈起最令人记忆深刻的电影配乐,非《末代皇帝》莫属。 但鲜为人知的是,担当《末代皇帝》的主要配乐制作者,还参与了电影的出演。 他,是一位来自日本的作曲家——

    坂本龙一

    也许有人并不了解“坂本龙一”这个名字,但他的作品,你一定听过。 从《末代皇帝》那恢弘壮丽的宫廷配乐,到《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的暧昧清新;从《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的凄美动人,到《荒野猎人》的萧瑟凛冽…… 为不同风格的电影注入动人力量,大概就是电影配乐大师的伟大之处。 坂本一生获奖无数,所创作的音乐曲风空灵脱俗、融合东西古今,可称为世界级音乐大师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新音乐教父”

    2月29号,坂本龙一在一场线上音乐会中,为中国观众带来了一场特别的演奏。 在这场演奏中,他特意使用的一种乐器——武汉制造的吊钹。 演奏结束后,坂本龙一用中文直视着镜头说:“大家,加油。” 这样含蓄的关怀,感动了很多人。

    说起坂本龙一与中国的缘分,大概始于《末代皇帝》。 话说《末代皇帝》的导演贝尔托鲁在戛纳电影节上,第一次见到坂本龙一,就邀请他出演电影《末代皇帝》中的日满电影协会会长甘粕正彦。 于是在1986年,坂本龙一来到了北京,参与《末代皇帝》的拍摄。

    《末代皇帝》拍摄现场:坂本龙一与导演贝托鲁奇

    后来导演临时拜托坂本,为溥仪加冕那一幕配一段音乐,并且要求在拍摄前一天就写完、并且录制好。 给他的作曲和录音时间只有3天,并且现场什么音乐器材都没有。 后来在坂本的坚持下,剧组找来一架老旧走音的钢琴。 坂本坦言,他几乎是“一边想象乐音,一边写下”

    饰演甘粕正彦的坂本与饰演皇后婉容的陈冲

    影片杀青半年后,制作人找到他希望他来负责《末代皇帝》全片配乐。 对中国民乐完全陌生的坂本立刻去唱片店,买了二十张中国音乐精选集,从头开始听,用心体会中国民乐的独特风格。 最终,坂本一共创作出了44首曲子,将西方乐器小提琴与二胡、古筝、琵琶等中国乐器完美结合。 而完工之后,他也因为过度劳累而不得不住院。

    为《末代皇帝》创作的音乐,可谓神来之笔。 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末代皇帝》获得了包括最佳原创音乐在内的九项大奖。 36岁的坂本龙一,也凭借本片配乐登顶了奥斯卡最佳原创配乐。(另外参与配乐的还有苏聪和大卫·拜恩)

    从左至右:坂本龙一、大卫·拜恩、苏聪

    众所周知,《末代皇帝》是最后一部被允许进入故宫拍摄的电影。 这部电影堪称影史奇迹,而它的配乐同样被誉为电影配乐的经典。

    关于为《末代皇帝》配乐的经历,坂本龙一说道——

    有一幕戏是溥仪的皇妃大喊“我再也受不了了”,然后就此出走。 这幕戏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我很喜欢这幕戏和饰演皇妃的女演员(邬君梅)。 我第一次让工作人员听这个部分的配乐时,所有人相互拥抱,口中喊着: “bellissimo”(太美了)、“bellissimo”(太美了),高兴得简直要跳起舞。

    去年上映的《坂本龙一:终曲》让我们得以了解这位日本顶级作曲家私密的一面。 片中收录了坂本龙一30年前参与《末代皇帝》等电影的珍贵片段。 历时五年贴身拍摄,豆瓣评分8.8。

    坂本龙一1952年出生在东京,3岁学习钢琴。 大概天才都是早慧的,在照顾幼儿园的小兔时,坂本龙一写出了人生的第一首歌《小兔之歌》。 回忆童年时他这样说道:“比起被声音吸引,我是与声音相遇了”。

    初中时的坂本也曾是个中二少年,一度认为自己是德彪西转世。 后来他曾说:“一生中影响最大的音乐家,一个是巴赫,一个就是德彪西。” 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无视学校的课程,妥妥的“坏学生”。 直到初中快结束,他都没有正经学习过学校里的课程。 有一天,他发现新宿高中的校服好看,于是就为了这么简单的理由,奋发图强一个月,如愿以偿考入了这所学校。

    高中时期的坂本龙一

    很多人称呼坂本龙一为“教授”,不过坂本却并非真的教授。 他并没有在大学教书,教授之名起初是来自同龄人的调侃。 坂本龙一年轻时还是个左翼热血青年,读毛泽东的著作,听马克思主义者的讲座。 左翼思想直接影响了坂本龙一的音乐,高中时候和朋友喝酒时,他就狂妄地说—— “我们一起解放被资本主义操控的音乐,让我们仿效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精神,用音乐为劳工服务!”

    1969年,在新宿高中校舍前发表激情演说

    随着年龄的增长,年轻时叛逆不羁的坂本也逐渐温和下来。 坂本龙一开始更多地关注环保、和平反战以及社会问题。 2011年日本大地震后,坂本龙一前往受灾地区,发现了一架从被海啸摧残过的钢琴,他被这架几乎损坏的钢琴声音迷住了。

    海浪一瞬间涌上来,让钢琴回复到自然状态,经过自然调音的钢琴声,我觉得特别美。

    他把这架钢琴的声音,收录进了新专辑《异步》中。

    那次灾难,对坂本龙一的震撼不言而喻,他开始思考“音乐和艺术对于灾难所能做的”。 在接受杂志采访时,他说——

    说起音乐和艺术对于灾难能做什么,比起送食物和捐赠,我认为所能做的最高层次,应该是深思灾难的意义并用自己的作品表达出来。

    当然,对于受灾者们到底能做些什么,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受人类文明与自然是对立的事实,将由此引发的认真思考转化为作品,这是到任何时候都没有终点的一件事。

    坂本龙一在福岛核事故后的灾区

    他还招募了受灾地区的孩子,组建了一支东北青少年管弦乐团。 直到2019年的采访中,他仍提到——

    事件带给我的震动至今还在。 那种震动究竟是什么,我应该怎么做? 我还没能找到答案,它们也影响着我的创作。
    坂本龙一和东北青少年管弦乐团

    2014 年,坂本龙一被确诊患上了咽喉癌,不得不停止一切音乐活动。 但病情刚一好转,他又全身心投入工作。 不顾亲友反对,接下了《荒野猎人》的配乐工作,甚至自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与死神赛跑的坂本龙一,对音乐的痴迷和执着令人动容。 他随时随地都在收集、记录大自然转瞬即逝的声音。 他认为,那些都是浑然天成的音乐。

    下雨天把玻璃罐放在雨中,想要录下雨点敲击玻璃的噼啪声。 后来嫌罐子太厚,干脆找了个铁桶直接顶在头上走进雨里去感受。 “每次下雨的时候,我都打开窗户,然后把录音器放出去。”

    头上套着个蓝色塑料桶,站在雨中感受雨滴敲击的声音。

    坂本龙一录屋顶上的雨声

    坂本认为,音乐在大自然中无处不在。 在聆听和走进自然的同时,他也体悟到——

    当人类加诸大自然的负担一超出大自然容许的范围,受害的是人类,大自然不会感到任何困扰。 生活在冰山和海水的世界的那期间,我不断感到人类是多么微不足道。
    坂本龙一在格陵兰岛,为当地自然声着迷

    在北极圈冰雪融化的溪流中录“垂钓声音”

    在森林中收集踩在枯叶上的脚步声

    对待音乐,坂本龙一专注得可怕。

    也许还能活二十年,也许能活十年,也可能只有一年,一颗心还是提着的。 所以为了不留遗憾,我想创作出更多拿得出手的作品。

    年轻人们喜欢坂本龙一的音乐和他酷酷的形象。 而他却更希望年轻人多些严肃思考,关心沉重话题。 在1984年的记录片《东京旋律》中,他说:“我很悲观,因为年轻人不再抗争了。” 有一次接受采访时,他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好像都不愿意再去关注那些沉重的话题了……真的好悲哀呀。” 不久前,中国粉丝们以教授的名义捐建乡村小学的音乐教室,作为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教授表示这是他收到的最棒的礼物,他还耐心地点赞了每一条留言。

    2017年9月,威尼斯电影节上,纪录片《坂本龙一:终曲》世界首映,现场观众起立鼓掌,长久不息。 坐在前排的坂本龙一有些害羞,他有几分尴尬地对身边的纪录片导演说:“斯蒂芬,我们离开这里吧。” 就是这样一位可爱内敛的音乐家,为这个世界带来了诸多美妙的音乐。

    纪录片名中的“CODA”是一个音乐术语,指的是乐章结尾部,完结部,终曲。 这也是坂本龙一1983年出版的精选专辑名。 而坂本在片中为其赋予了新的意义:“一曲的终结,代表新乐曲的开始。” 教授的意思是,就算快到极限了,也不会放弃挑战呐。

    *本文作者:RAMA

     7 ) 《坂本龙一:终曲》海啸、癌症和破钢琴

    坂本龙一与观众们打了招呼,请大家“请尽量以最舒服的状态享受音乐”,然后开始与小型弦乐队合奏经典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此时的这首歌像是在歌颂树林和阳光,又像是坚实的精神避难所。

    2011 年 3 月 11 日 14 时 46 分日本东北地区发生了 9.0 级的大型地震,这场地震引发了高达到 40 米水墙的海啸,并直接导致了福岛核电站出现了严重的核泄露。

    这次三重灾难一共造成了 18,446 人死亡或失踪。此外还有 3,500 人灾后因伤病或自杀而死亡。311大地震对日本社会造成了重大的伤害,6 年后受灾地区的房屋虽然重建,但依旧有超过一半的人拒绝返回家园,上千人因为这次冲击患上精神疾病或自杀。

    工作人员形容当时在学校楼顶看到的海啸“就像是一堵黑色的墙”

    2012 年,坂本龙一出现在了日本东北部宫城县的一所农业高等学校中,他此行并不是为了演出而是为了去见一架被海水浸泡过的破旧钢琴。

    我很好奇,在海啸中被海水浸泡过的钢琴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坂本龙一用手比着钢琴上的吃水线,身后是曾被海水浸泡的白色幕布

    钢琴一旁是有海水浸泡痕迹的白色幕布,白色幕布上有明显的痕迹,表明海水曾经淹没过这里,而钢琴上漆皮胀裂的痕迹,则表明这架钢琴一度在海水中漂浮浸泡,除了断掉几根琴弦以外,几乎完好无损地幸存了下来。

    坂本龙一用这架钢琴的音色采样,完成了之后专辑《async》的部分单曲制作。

    例如单曲《garden》

    《坂本龙一:终曲》拍摄始于 2012 年的夏天,恰逢福岛核电站重启引发了巨大的民间抗议活动,导演Stephen Schible 最初想要拍摄的是坂本龙一参与相关的一系列社会活动以及坂本龙一创作音乐作品的状态,但没想到自此开始发生了更多意料之外的故事。

    坂本龙一在核电站重启后的首相府邸前发表简短的抗议演讲

    在陆前高田市立第一中学的前避难所中,人们围坐在地上,屋内唯一的照明除了出入口的灯光,就只有围住的一台钢琴的几个光柱。人们在等待前来灾区慰问的坂本龙一,从90年代越来越关注日本社会的教授,总会在类似的场合出现。

    坂本龙一与观众们打了招呼,请大家“请尽量以最舒服的状态享受音乐”,然后开始与小型弦乐队合奏经典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此时的这首歌像是在歌颂树林和阳光,又像是坚实的精神避难所。

    不幸的是,在纪录片《坂本龙一:终曲》拍摄开始的第三个月,摄制团队和坂本龙一同时得知了他罹患喉癌的消息,当时导演考虑到坂本龙一的恢复疗程,拍摄工作曾一度停摆。

    但坂本反而鼓励导演史蒂芬·野村·斯奇博继续进行纪录片的工作,因为他深知自己的癌症在拍摄期间被发现本身对于纪录片的拍摄来讲是一个不可错过重要的戏剧性转折——即使对于自己有些残忍。

    看到自己儿子在偷拍自己的时候教授羞涩的说“好难为情啊”

    坂本龙一的儿子作为一名独立的电影制作人也参与到了拍摄中,很多家中的镜头都来自坂本的儿子。所以在坂本龙一家中的很多拍摄过程其实不仅仅是摄像师与拍摄对象的关系,还有父亲与儿子的家庭互动,亲情的温度和情绪的自然流露,使得这些片段有了超越纪录片本身的深切含义。

    对于罹患癌症的坂本龙一来说,那架被海水浸泡过的钢琴,“像一具死尸”,这是在三重灾难数万人遇难的社会氛围下,一架幸存下来的钢琴给坂本龙一留下的第一印象。但他此时并不忌讳谈生死,也曾乐观的说,这架钢琴发出的声响是来自大自然的调音结果。

    这部影片不仅仅记录了坂本龙一有关社会活动、配乐工作和治疗过程的片段,还记录了他在创作和独处过程中深邃而沉静的思考,以及原始的自然音色采样方式,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细节,看过纪录片的观众们却都会不约而同地感叹“这就是坂本龙一”。

    PS.坂本龙一的一段过往

    说到社会运动,坂本龙一在学生时代其实就十分热衷,他曾在读大学时前往武满彻(日本著名作曲家,配乐代表作品有黑泽明的《乱》)的表演现场发放反武满彻的小册子,后来与武满彻深谈之后却成为忘年之交,并于 96 年武满彻过世后,在专辑《BTTB》中以一曲《Opus》纪念这位至交。

    武满彻作品
    原文(附带配曲)发布于QQ音乐专栏://y.qq.com/portal/headline/detail.html?zid=1142256

    —— 以上是今天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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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EAMCATCHER出品 ♬ 搖滾死兔子 & 葉子初 & 王小紫 ♬

     短评

    魅力超标,隔着银幕源源不断地辐射出来。仙子老了也是仙子,指甲剪得短短,手指上也不长奇怪的毛,鬓角三十年如一日修得利落至极,后颈也是光滑洁净的,头发随手一拢就乱得恰到好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洁净感,我好像是第一次看着一个六十岁以上的男性想:“嗯,他身上一定很香……”看身形挺拔得就像二十多岁的青年,处事时又有中年人的成熟和余裕,浑身上下还充满了少年人才有的对世界的好奇心,谈起会让人惊呼“这还是人吗”的年轻时的壮举,也是一副回忆学生时代社团趣事的口吻,妈的,除了一声“仙子”我还能称呼您什么!

    3分钟前
    • 王大根
    • 力荐

    TIFF放映,历时五年的纪录片,覆盖了教授大多数配乐名作和近期重要事件,911,反核运动,async制作,当然还有咽癌。教授本人映前挨拶,比纪录片里清瘦很多,手边专门一瓶水。行为举止像个小男孩,非常可爱。监督会说日文,态度很谦逊。

    4分钟前
    • Rhodesia
    • 推荐

    Merry Christmas M Laurence 的第一个音符出来的时候整个眼泪都往眼眶涌了。看到坂本龙一真人确实非常可爱。

    6分钟前
    • Annemoi
    • 推荐

    “大家很冷吧,请欣赏音乐吧。”今晚,六本木,几次泪目。

    9分钟前
    • 𝙧𝙠
    • 力荐

    开始还在说癌症问题,后来就不再提了…但对于创作经历的梳理还是很有价值的。艺术家真正贴近自然的时刻,是他放弃叙述和模仿环境的时刻。对海啸钢琴的思考太棒了。飞向太空出来的那一段泪崩。事实上坂本龙一在不断观看塔可夫斯基的过程中,也逐渐意识到塔氏对种种意象的呈现恰恰是去符号化的,是没有阐释余地的,是一种纯净的混合。诗就是这么有趣神秘。

    14分钟前
    • 圆圆(二次圆)
    • 推荐

    永恒的音符就是大自然的声音,面对生命的衰竭亦是如此。

    18分钟前
    • 大奇特(Grinch)
    • 推荐

    坂本龙一真是一个温和、谦逊、善良同时才华光芒万丈的人。为了治疗癌症,他停下从未停止的工作,忍着疼痛每天吃很多药,只为“在世界多留一些有意义的作品。如果不努力多活几年我会很遗憾”。像孩子一样到处记录声音,听见喜欢的发出由衷的赞叹。纽约的灵魂被他捕捉到了,爱教授❤️祝愿健康长寿!

    21分钟前
    • 米粒
    • 推荐

    没想到塔可夫斯基的飞向太空对坂本龙一如此有影响。《末代皇帝》拍摄和作曲花絮难能可贵,还提及贝托鲁奇在拍摄遮蔽的天空时威胁再不让他满意就换人,莫里康内也一样

    23分钟前
    • seamouse
    • 推荐

    北京这场该死的雨让人心绪烦躁,但当海报那一幕出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伟大的艺术家不会只着眼自己的创作,而总是心怀高远的。感谢坂本,感谢音乐。ps,末代皇帝也是在天幕看的,算是一种缘分吧,而且也是我最爱的坂本之作了。还是感谢。连来带去历时六小时的路程,60站车,坂本!我对得起你惹!@天幕

    24分钟前
    • 安蓝·怪伯爵𓆝𓆟𓆜
    • 推荐

    少年老了应该有的样子

    25分钟前
    • 九個9
    • 还行

    3.5 纪录片本身实在是太soso了。但教授魅力摆在这,全程鸡皮疙瘩🙃

    29分钟前
    • 徐若风
    • 推荐

    他用尽一生去探寻音乐的意义,爱护这个世界,拥抱着大自然,他喜欢弹奏巴赫的乐曲,喜欢塔可夫斯基的电影,对于埃尼奥莫里康内表示不服,即使在休养期间也要挑战《荒野猎人》那个不可能的任务,坂本龙一的音乐就是他的人生、他的感受、他记录的自然语言。这些年不论是《南汉山城》OST中的凉风刺骨,还是《怒》中的深情与绝望,都是真实的,这是坂本龙一的力量,音乐的力量,艺术的力量,他就是那一架被自然调过音的钢琴。

    33分钟前
    • 谢谢你们的鱼
    • 推荐

    不喜欢剪辑 但音乐可以拯救一切

    37分钟前
    • 文淇
    • 推荐

    如此厚重的人物,导演未免把素材组织的太过于随便了。

    38分钟前
    • 在吐煙在發癲
    • 较差

    曲终人不散,江上数峰青。他是这个时代最好的配乐大师,也是反战反核的环保人士;从911的纽约到人类源头的非洲,从福岛到极地,一直在创作,从未想停歇。真的很想采访坂本龙一:请问几十年如一日的帅是什么感觉?福岛集会弹奏的是“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啊顿时我就泪目了~~~

    42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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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纪录片的角度看并不算出色,不过本人的魅力实在太闪耀,比较触动我的是教授谈塔可夫斯基和Solaris的段落。

    47分钟前
    • 还行

    他说,我想把融雪的声音钓上来。

    50分钟前
    • ✟✰ナギ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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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子本身不能说多好,但坂本龙一太令人钦佩了。”你还能看几次满月?也许就剩20次。尽管你还以为那将是无尽无穷。“

    51分钟前
    • 坦克手贝吉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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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咽困难的吃治疗癌症的药,末代皇帝的自拍花絮,出席游行去福岛灾区,熟悉配乐的现场演奏,在居所鼓捣不同的乐器,911当天在纽约拍摄的照片,捧着塔可夫斯基拍立得的书要做出自己的飞向太空,去非洲北极寻找原始纯净之音,对永恒之声的追求,几次背身之影,音乐使人自由,期待教授身体健康以及新作品和本片之续。北影节天幕云彩,资料馆与异步二刷。

    56分钟前
    • seabis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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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部片子的时候坂本龙一就坐在正后方,第一幕演奏劳伦斯乐曲的时候湿了眼眶。干嘛要评价那么多片子的好与坏呢,爱这个人和他的音乐就够了不是吗?民族的也是世界的,亚洲人的骄傲吧。

    59分钟前
    • 一群人和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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